到不了的叫做遠方,於是,那個遠方便是奢侈的夢想。到底都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去仰望過去,曾那樣卑微的渴求著,愛。總有些東西,在不經意間就能觸碰心坎,挑起那最初的感動,那樣的欣喜若狂並淚流滿臉顫抖著。
“你又在想什麼啊,窗子的玻璃都被你盯破了。”夏予然捅了捅同桌李梓若的手肘。李梓若被夏予然一捅,回過神來。
對她說:“沒想什麼啊,隻是發呆而已。你看外麵的一片蒼涼啊,天灰蒙蒙的,草都黃了一片,就連那些樹的葉子都有點黯淡了,一點生氣都沒有啊,真讓人頹廢啊。”
“這有什麼辦法啊,現在是秋天啊,雖然我們這裏是亞熱帶臨海,也難免有點‘枯藤老樹昏鴉’的悲涼呀。”夏予然也抬頭望了望窗外,有點神傷的說。這時李梓若掉頭看了看夏予然,似乎知道了什麼的歎了一口氣。
“誒,兩位美女,在看啥呢,難道窗外有帥哥啊。不過你們也不用看了,現在就有一個大帥哥在你們的麵前了,快來看呀。”夏予然和李梓若一聽到這聲音,一起呸了一聲。聲音那樣的整齊響亮,連她倆都有點驚訝。
“沈皆,你臉皮真厚誒。帥哥,你還差十萬八千裏呢。”夏予然望著沈皆不屑的說道。
“你未免也太自戀了吧。”李梓若也插了一句。
沈皆根本沒理會她倆的鄙視的眼神,搖搖頭,輕蔑的說:“你們的審美眼光真的太差了。”
夏予然與李梓若立刻作嘔心狀。沈皆還沒來得及說話,上課鈴就響了。班上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沈皆見老師也進來了,也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他就坐在夏予然的後麵。上課實在是無聊,沈皆開始在紙上塗鴉,畫得很投入啊,被老師發現了。把他畫的紙從手肘中抽出來,並大方的展示給全班看。
“畫得還不錯啊。”夏予然掉過頭幸災樂禍的對他說。
沈皆氣得直瞪眼,“關你鳥事。"狠狠地對夏予然說。夏予然立刻做了個鬼臉便又掉過頭聽老師在數落沈皆了。李梓若看著老師手中沈皆的畫,對夏予然說:“他畫了一幅秋景圖誒,雖然沒有完成,但是看上去好有那種秋天的感覺啊。他果然有畫畫的天分啊。”
夏予然看到李梓若有點欣賞的看著那幅畫,便說:“你這話可不要在他的麵前說哦,看他那樣子,被你讚了,還不知臭屁多久啊。”
李梓若聽了,笑了笑。“那當然啦,他那副臭屁樣誰都想揍他。”老師數落完沈皆,並拋下了一句:“你下課來辦公室找我,我要好好跟你這個畫家研究一下。”說完,全班哄堂大笑。沈皆臉紅得把臉埋在手裏。
下課了,沈皆低垂著頭向辦公室走去。夏予然還不免的幸災樂禍:“喲,怎麼變成了喪家犬了啊。”“要你管啊。”沈皆有點氣憤的說。
“好了,別在他的傷口上撒鹽了。”李梓若連忙阻止夏予然。
“不過他的畫真的畫得很好啊,那幅畫中一個女孩做在木椅上望著飛絮的枯葉,有點悲傷啊。別看沈皆平時是這樣子,他肯定有我們都不知道的故事的。”李梓若看沈皆走進了辦公室,對夏予然說道。
“我們都有故事,我對他的故事沒興趣。”夏予然冷冷的說。
“對,我們的小序大小姐對誰的故事都沒興趣,隻對冰雪王子的故事有興趣哦。”李梓若笑嘻嘻的對夏予然說。李梓若喜歡叫夏予然作小序,不知是否因為夏予然的予跟序字相似,而叫小序顯得特別。而夏予然對李梓若的這種稱謂也是十分歡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