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次上人間事件他必有所圖。隻是現在大家還不明確罷了。”李佳瑞微笑著點點頭,“聽聲音好像是李牧羊來了,看來你要先進去躲躲了。一個剛剛被人剝光衣服的男人,見到一個熟識地女人,是不可能靜下心來的。”
“咯咯。我倒真的很想看看李牧羊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吧。好吧,你們談,我先到後麵去了。”女人優雅地伸了個懶腰。將無限美好的身材在李佳瑞麵前展示,而後者卻置若罔聞。隻是笑眯眯地看著她地舉止。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和熊雄談一談。”李佳瑞突然開口道,“這件事,你來安排吧。”
“什麼?”女人正準備走的時候,聽到李佳瑞的話,吃驚地問道。
“我不希望這件事再有第三個人知道。好了,我去迎接李牧羊了,怎麼他也是因為接到我的電話才站出來的,我去安慰一下。”李佳瑞將指甲刀細心地收起來,然後站起身向門外迎過去。而那個漂亮的女人帶著滿臉疑惑已經從後麵離開。
在京城混的人總是有些能耐的,本來李佳瑞以為見到李牧羊的時候,他一定會暴跳如雷憤怒不已,但是當看到他的時候,還是有些意外。他臉上的表情很平靜,絲毫看不到剛才受到如此奇恥大辱地樣子,身上的衣服明顯是剛換的。那種新衣服的氣味和皺折都都其深遂,這個樣子的李牧羊倒是讓李佳瑞有些刮目相看了。那種侮辱就算是在自己身上,可能也不會比他表現的更加平靜。
“牧羊,委屈你了。”李佳瑞緊走幾步,走到李牧羊麵前沉聲道。
“和韓信的跨下之辱相比,這算得了什麼?”李牧羊的心裏卻一陣抽搐。這話著輕鬆,等到生在你身上試試。就算是一個普通人被人大廳廣眾之下被人剝地幹幹淨淨的心裏也受不了啊,更何況在京城聲勢顯赫地趙家。
“牧羊能這麼想就好了,剛才我還一直為你擔心。別人這般待我,我自然百倍回報。走,牧羊。進去坐坐,我們兄弟也好久喝酒了。”李佳瑞上前摟著李牧羊地肩膀,微笑著道。
“葡萄酒還是冰酒?”李佳瑞站在客廳的酒櫃前,微笑著問道。
“冰酒吧!你還這種好貨?”李牧羊這個時候還不忘享受生活。
“奧地利最東邊的布爾根蘭州地區出產的,我恰好有個朋友搞到了些,特意送過來一瓶。量是少了些,但這是全球稀有的珍品,我喝地都有些心翼翼。”李佳瑞笑著道,取了兩個玻璃杯倒了酒過來遞給李牧羊一杯。
“今這件事怪我。這種時候我不方便出麵,隻得打電話請你出來鎮鎮場子,卻沒想遇到個瘋子來,牧羊,我敬你一杯,算是賠罪。”李佳瑞一臉愧疚地將杯子裏地酒一飲而盡。
李牧羊也將杯子裏的酒喝完,將杯子放在麵前地茶幾下,道:“他確實是個瘋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那你打算怎麼辦?”李佳瑞凝神看向李牧羊,問道。
“是你打算怎麼辦?”李牧羊和李佳瑞地眼睛對視,反問道。
“哦?”
“熊雄一個外來人,之所以敢在京城這麼囂張,主要的原因就是有江博奇和京城軍區在撐腰。京城軍區的位置敏感,平時都保持著中立。有人給他們敲敲鍾的話,他們也不會做出什麼誇張的事。而江博奇沒有人比李少更了解他了,我的恥辱有一半應該算在他身上。所以,要想對付熊雄,江博奇是個坎。這個坎我自己越不過去,隻能想搭李少個順風車。”
李佳瑞眯著眼睛不話,靜靜地看著李牧羊。
“李少不願意?”李牧羊麵色平淡地問道。
“我們一直是朋友。以前是,以後也是。不存在願意不願意。我過,你受辱主要責任在我,就算是你今晚上不過來,我也是想要辦法為你找回場子的。”李佳瑞一臉笑意地道。
“我希望將他留在北京。”李牧羊陰沉著臉狠狠地道,眼裏壓抑不住地狠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