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都是真誠的,尤其是對我的妻子。”沒再去碰她縮進裙擺裏的雪足,他欺身靠過去,將坐著的她慢慢、慢慢地逼躺回床上。
“啊!”沒料到他會靠過來,她撐著的手臂一軟,咚的一聲,美背貼在了床鋪上。
他修長健碩的身軀,就懸在她的上方,兩人之間隻有半臂之遙,他的男性氣息籠罩著她。
“我建議你最好別輕舉妄動,如果你想踹開我的話,最好先想清楚,你腳上的傷口動一下就會裂開。”兩人這樣接近,想必讓她慌亂了吧?為避免她在慌亂之下做出憾事,榮軒先發製人,以免被她的美腿用暴力伺候。
“能不能……別靠那麼近……”她很不適應地用雙手阻隔著和他的距離。剛剛在宴會上不是格外冷淡粗暴嗎?現在為什麼又這樣?他前後的態度怎麼會差別這麼大?
他著迷於她的性感美麗,先前的冷淡其實是他花了很大的自製力才表現出來的;不過,關於這點可不能讓她知道,就當做他的秘密吧。
他深邃黑色的眼直勾勾地望進她微帶困惑光芒的眼底,英俊的臉龐更欺近她,他的唇慢慢地靠近她,一寸一寸拉近彼此的距離。
她美麗的眸子睜得大大的。她望著他:“你……”
“吻你。”他吻上她的唇。
當他薄涼的唇輕輕觸上她水嫩誘人的唇時,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如雷。
她的聲音在下一秒被他吞沒,他給了她一個沒有侵略性的吻,一個溫柔而綿長到令人幾乎要停止呼吸的吻。
當這個吻結束,她睜著美麗迷離的大眼,呼吸急促地望著他。
她以為他的吻會像以前一樣很野蠻、很霸道,帶著侵略性,結果她感受到的卻是令她訝異的輕柔和小心翼翼。
他這般嗬護的吻,悄悄感動了她的心。
他看了一眼她受傷的雪足,撥通電話要求浩宇助理務必在明天早上準備好一雙舒適的拖鞋。
第二天,他一路從房間裏將她抱到車上又抱到飛機上。
她本來是想要掙紮的,可是說真的,她很喜歡被他這樣抱著,很溫暖很踏實。
於是,她幹脆安靜地蜷縮在他的懷裏,聽著他健康有力的心跳聲坐上了飛機。
這個男人,怎麼能讓她又愛又恨?冷漠的時候像魔鬼,溫柔的時候又像上帝。
她完完全全迷惑了。
啊沐坐在寬敞的大辦公室內,心情意外地有些煩躁。他了解煩躁的原因,大多是和一個叫做琪琪的女人有關,隻是短短一個月的相處已經讓他產生了奇妙的感覺。他從未見過那樣單純的女孩子,他一直認為她是不屬於這裏的,不屬於愛格家族的。
此刻,她已經跟隨榮軒坐上了飛往台北的飛機吧……啊沐點燃一根煙,站在窗前緩緩地抽著。
北傾卻在這個時候闖了進來。她坐在沙發上,直接而嚴肅地問:“昨天晚上,為什麼不請我跳舞?”
啊沐沒有說話,徑直走向自己的座位。她總是這個樣子,說話的口氣咄咄逼人,有時甚至異常尖銳。
“如果昨天晚上我的眼睛沒有瞎了的話,你整晚都在盯著我的表嫂發呆。”北傾的聲音裏充滿了氣憤和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