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收服書生(2 / 3)

這一世,楊執柔想自己是不是可以不再那樣拚了,現在自己有錢,在鄉下買些田,開個池塘,除了種田每天讀書,釣魚,吃完飯再去田間散步,自己是不是可以提前過上自己夢寐以求的生活了。

想到這裏,剛才擔心老頭他們而產生的苦悶情緒也沒那麼強了。

洗完澡,換上衣服,用棉布把頭發擦到半幹,沒有梳子,用一根木條把頭發盤起來,然後叫虎子進來,吩咐他把水倒了之後自己也趕緊去換洗,他身上已經有很大的味道了。

然後走到院子裏,病書生和耿老頭還沒有走,正坐在一起說話,看見楊執柔出來,病書生愣了一下,傻傻的看著自己,旁邊的傅老頭推了一下他,才回過神來,紅著臉,尷尬的看了一眼自己就低頭不說話了。

而另一邊的耿老頭在看見自己以後,卻是想過來又不敢過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楊執柔走到耿老頭身邊說:“有什麼話就說。”

耿老頭聽了她的話,看了一眼病書生,又看了一眼自己。

一旁的傅老頭看不下去了:“哎呀,怎麼吞吞吐吐的,丫頭,是這樣的,耿老頭啊就是想求你給介兒看病,你應該也看出來了,他這是虛火太旺但是又受了寒氣,肺上落下了毛病,我三年前遇到他們,隻能用藥幫他調養,根治卻是沒有辦法的,就不知道姑娘是不是有辦法能把這病除了?”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

“治是能治,但是我有什麼好處?”

耿老漢在聽見能治兩個字的時候,就已經跪下了:“姑娘,求您一定要治好小兒啊,隻要姑娘能治好小兒,從今以後我就聽姑娘的,姑娘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那他呢?是不是也聽我的?”說著指了一下病書生。

“這…”老漢猶豫了。

而一邊的病書生聽到這裏也向楊執柔跪下了,說:“姑娘,我原是益州耿家的長房長孫,四年前,我進京趕考,剛到臨安卻忽聞父親離世,情急之下嘔血不止,趕回去的路上又遇追殺,我為了活命跳進了河裏,受了寒氣,但好歹也撿回一條命。待我回到家,父親頭七都過了,而整個家族已經被我二叔一家控製。原來我二叔一家早就因為不滿爺爺走後對家產的安排,一直想除了我爹和我,終於等到我趕考的機會……二叔看我盡然安全回去了,沒有打算放過我,想要讓丫鬟給我下毒。耿叔因念著我父親對他有恩,拿了些銀錢就連夜帶著我逃了出來,我們走了有三個月,來到了這裏,帶的銀錢在買地蓋房之後就所剩無幾了,我身子不好不能做工,隻能偶爾在家抄抄書賺些錢貼補家用,其他的包括我治病買藥的錢都是耿叔去城裏打工掙得,耿叔是看著我長大的,又無兒無女,所以我就認他做了義父。三年前我的病情突然惡化,嘔血不止,幸好遇見了傅神醫,否則……雖然過了生死關,但是傅神醫說我憂思過度,這樣下去就算他用藥吊著我也挺不了多長時間,我本來已經對自己的身子不抱什麼期望了。卻沒成想遇見了姑娘你,如果姑娘真能救我一命,以後姑娘就是我的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