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含,這個名字就像是一個烙印一樣,深深的烙在我的心裏。這烙印將伴隨著我一生的心情,使我無法愉悅和釋懷的枷鎖......
嘟嘟......旁邊桌子上的電話響起,我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起,接起電話。
“喂,誰啊?”
那頭傳來一個女人聲音,“我是楚含”。我還沒來得及反映,她又接道,“我一會要來你家,希望你到豐都來接我。”
我“嗯”了一聲掛斷電話。
楚含,和我青梅竹馬。
她家住在墊江,一個山脈延綿數百裏的大山中。山中常年雲霧嫋繞,古樹成群,鳥語花香,朝陽紫氣東升時,猶如仙境之地。
我們相隔一個縣,按常理很難相似,但我家有遠親,“二姨”嫁與他們大山之中。親戚禮往,久而她便成了我兒時夥伴。
我在車上,暗自思索著,這次她道來,也許是因為我們前幾天,前往看“二姨”有關。因為剛過年,有拜年的習俗。在二姨家期間,和她有過接觸,這是近五年來第一次接觸。臨走時我給她留了我家的電話。可她怎麼會來我家啊?一時間無數個疑問和猜想,不停的在我腦海裏轉,我盡量找尋著,說服我她來的理由。“最終答案,是朋友的到來”。
到了豐都車站,這裏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我懷著忐忑的心情,看著一輛,又一輛駛入,站內的涪陵客車。
突然我看見一個涪陵客車裏,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正在向我招手,隻見這女人長得相當的清秀,一頭長發,遮住半邊臉頰。簡單的說,‘身材豐滿俊俏’。
“楚含”。
我脫口而出,顯然臉上掛著喜悅的表情。激動的心情蔓延到我每一根神經。此時雙腿不由心動,跟隨在客車後麵。越近越感覺,激動的心情要把我心神壓垮。
車停了,她向我走來,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這笑容就像這春天裏綻放的桃花般豔麗,又像久別戀人相見般煽情。這笑容好像有勾魂攝魄之效果,“使我不由浮想聯翩”。心中暗罵道,“都十九了還這麼沒出息。”
當我向她靠攏的同時,隻感覺臉頰,一陣陣火辣,就像正在被烈日烘烤一般。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羞澀”。這羞澀感,現在已經化為了我這一生幸福,而又美好的回憶。這回憶時常半夜敲打著我的心房。讓我不得不去想起那,久違而又沉重的名字,“楚含。”
兩人見麵沒有多少的話語,更多的是含蓄,以及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題。
在回家的山路上,不知何時,我們雙手緊緊拉在了一起。此時我體內好似有著無窮的熱氣翻騰。一股龐大的愛意以一種摧枯拉朽的速度迅速侵占了我的大腦。
夕陽西下,在雲層的遮擋下,發出道道血一般的光芒。三月天的桃花,被風吹得滿天飛舞。花瓣飄落我們身旁,與我們一路同行。我唱著一首《情劍山河》拉著她的手悠閑的走著,一種軟綿綿的幸福感直上我心頭。
到家時,黑夜已慢慢降臨。
父母,早早在門前等候,見到我們臉上掛滿了笑容。她上前恭恭敬敬的和我父母打了招撫,姐姐有如看戲一般想笑卻又不敢笑的,迎接她進門。也許他也看出了姐的表情,所以他的笑容,顯得有些僵硬。
那是她第一次進我們的家門,我原來以為他就是我這一輩子的守護,到頭來也不過隻是一個相望。
到現在我也不明白,她為何要背叛我們的誓言。背叛我們的感情,背叛一個天下對感情最真摯的男人。
兩千零二年,時間總是過得這樣的快,一轉眼她和我已經相戀一年了。也公認是我的未來媳婦。那時的她,賢惠,知禮。每當別人誇她的時候,我也有一種滿足感。
兩千零二年,春節臨近。
咚咚咚。。。。。。幾聲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
我正準備去開門,就聽門外一個女人大叫道,“楚含,把門開開”我正在納悶,楚含,低沉著聲音道,別開是我母親。臉上的表情由愉悅,轉變成了驚恐和不安。
“你媽”。
我雙目緊閉,眉頭緊鎖,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