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師眉頭微鎖,搖搖頭,卻是有些失望:“魔界的兩位至高無上之人,這裏麵有您一手創立的地盤,您就如此拱手相讓了?”
魔幻尊主似是有些不耐煩,急道:“有話便說,別拐彎抹角。”
大法師:“好,那我就開門見山,我手底下有一份靈藥名為死不了,在半年前我已用它培養了數不盡的妖獸,此種變異的妖獸無論在體型還是攻擊力,都不是普通妖獸可比。我心懷天下,可惜出師無名,希望您能達成我的願望,至於找人一事,交給我便是。”
“好”尊主幾乎沒有半點疑慮,一聲應下,大法師也從沒想過事情竟然會如此順利,隨即法師說道:“您可有畫像?或者是此人隨身的物件?”
尊主不知從哪裏抻出來一塊皺巴巴的發黃的畫像,看來也有幾個年頭了,那上麵的女子溫婉羞澀,雖沒有沉魚落雁之容,也有幾個令人心顫的姿色。一看便知是當然那個令尊主沉迷的女子傲雅。
大法師二話不說,結果畫像,便將其拋擲空中,隨即從袖口甩出一個四方形陶木框,大法師口中喃喃念道著什麼,陶木框飛身懸與空中,與畫像相對,屆時突然陶木框中顯示著傲雅走過的每一個地方曾經的魔幻尊主地盤,曾經的少林寺,傲雅為找尋自己的兒子東北西走,終日飽受烈日灼曬,尊主看著這一幕幕,心如刀絞,恨自己當初為什麼沒保護好她的孩子,為什麼要計較那麼多,倘若當初他大度一些,把秦川當成自己的孩子,傲雅醒來後也不會如此。更不會有後來的秦川的慘遇。哪至於尊主與傲雅的關係如此之僵。或許他們會過著逍遙快樂的夫妻生活。
可是現在,傲雅究竟在哪裏?魔幻尊主焦急的看著陶木框內的情景,期盼著老天能真的憐憫他,傲雅的身影能真的出現。
“有了。尊主請看。”
此刻陶木框內出現了一位正在耕種的婦人,周遭破敗淩亂,雜草叢生,一副荒涼景象,突然從旁邊走來一個還算俊朗的男子,男子看上去憔悴不少。此男子卻是讓魔幻尊主大吃一驚。他?他們怎麼會在一起。尊主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思念,甚至是好奇。轉身便化作一縷青煙直奔傲雅家鄉。大法師起身便要跟了去,“咳咳……咳咳……”一股急速的咳嗽聲從旁傳來,“誰,滾出來”
黃汕步履蹣跚,跌跌撞撞的走出來,看到大法師,便知道此人不好鬥,張口便道:“法師好計謀,好本領,隻需要一個出師之命便可淩與七界之上。”
“你是何人?竟膽敢偷聽?”大法師怒道“法師莫急,我乃魔宗座下一名被丟棄的可憐蟲罷了,隻因我衷心為主,落的一身重傷,魔宗尊主過河拆橋,我悔不當初。如今幡然悔悟,卻已是來不及了。”黃汕一番痛徹心骨的話,倒是令大法師有了新的想法。
“既然你是魔宗之人,定知曉魔宗計謀。若你坦然相告,這傷以我們南疆巫術,亦非難事。以後我若得勢,也正是用人之際。”
黃汕心中感激,蒼天對我不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索性黃汕將魔宗的一切全部告訴了大法師。此刻的大法師麵容驚悚之極,吼道:“他瘋了嗎?那個陣法就是我都無法控製,即使它是有魔君鎧甲,即使他修為再高又能怎樣?就是因為陣法中蘊含的靈力是非人力可控製,加之,五行的力量,這……這……這……”
法師大可不必如此驚恐,我聽尊主提過,此陣法需要天後鈴做開始陣法的鑰匙,可是天後鈴並沒在魔宗尊主手上,所以即便是開啟了也不會有如此大的威力。
大法師激動非常,吼道:“你懂個P。”法師稍作鎮定,續問道:“他要在哪兒發動此陣法?”
“北寒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