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人們的性命便是迷一般的令人糾結,有人說是從我們出生的那一刻開始便已經注定了它以後的路途,亦有人說,以後的人人生道路如何,全係於本人的努力和機遇的把握,以及周圍朋友關係的發展等等,它究竟如何?沒人說道清除,更沒有人左右的了它。有時候它會與人的想法向北,有時候它便會迎合著。它究竟會如何沒有誰能猜的準,說的清。
就是此時的小威,神獸的代表,有著跟人一樣的軀體,一樣脆弱的生命,可是水雲他們卻千裏迢迢的來到如此一個荒涼的小城內,卻無巧不巧的將小威送到了神的手裏。生命終結的那一刻,竟也是再次重生的開始。這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仿佛有著一股奇怪的力量指引著他們走向希望的火光。
天上血蓮,小威的救命稻草,也是曾經菱兒的救命火光。如今真正的血蓮,與小威有著息息相關的關係。彼此之間不想牽引,互相召喚。遠在千裏之外的小威或許是感受到了血蓮的氣息,才會來到此處的吧。這一切近乎神奇的種種巧合,又有誰能解釋的清呢。
老道無奈一笑,對蒼天之下造物主的奇跡實在無奈,隻能搖搖頭,給予微笑和祝福,眼看著血蓮的精血汩汩外湧,天空中無處不散發著千年來血蓮積聚生來的精純之氣,血蓮慢慢苦幹,慢慢凋謝,慢慢完成它的使命,以命換命。心甘情願的喚醒與自己的命脈相連的人兒。
血紅氣息撤去,蔚藍的清純的天空再次呈現出它的靜純。
一個俊美的女子站立在半空之中,雙目依舊緊閉著,曾經損傷的四肢,原本血肉模糊的軀體此刻完好無損的淩立在蒼穹之下。
老道和厄元真人靜靜的看著天空中近乎神一般的女子,心中不停的犯著嘀咕:“說兩句話吧,別這麼吊著,你倒是何方神聖?”
突然小威慢慢睜開雙眼,瞬間一股強大的靈力充斥在整個禿山之上。眨巴著雙目,巡視著四周的一起,突然望見眼前瞠目的老道和厄元兩人,一個閃身,眨眼便來到兩人身前,並伴隨著強烈的撕裂型風勢。搜刮的老道兩人的衣物呼呼作響。
老道開口說道:“姑娘能平安無事,實在萬幸。”
不知為何小威怔怔的看著老道,神情甚是可疑,站在旁邊的厄元真人早已做好一切作戰準備,眼前雖為女子,可見剛剛的氣勢,她乃千年難見的高手了。
這一點老道自然也洞察的出來,可是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太多的純真和回憶,並未有半點的殺意和恨意。
突然場中一片寧靜,小威隻是靜靜的看著,靜靜的回憶的,沒有任何的反抗舉動,更沒有任何言語,厄元傳音給老道:“這女子莫不是傷了腦子?”
老道:“不好說。靜待……”
厄元可沒有老道的好耐性,粗狂的聲音問答:“喂,姑娘,你可識得眼前之人。”
這時小威微微一笑,拱手道:“自然認識,多謝前輩相救。若不是有前輩的天山血蓮,小威這次便當真命喪他鄉了。”
老道微微一愣,自從小威來到這裏便一直被秋華保護在什化之境內,且一直神智不輕,昏迷不醒,他們並未曾真正照過麵,她是如何識得他的?
小威回憶道:“我乃神獸,即便是重傷之身,也有潛意識在運轉,在昏迷時的記憶雖然不是很清晰,可也能知道大概情況。”
厄元疑惑,低聲喃喃道:“這都可以,那神獸昏迷時,也要有戒備之心,不可什麼話都說嘍。”
老道和小威看著厄元真人天真,可愛的摸樣,都是嗬嗬一笑,這時小威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於是問道:“真人,血蓮乃城內之人強身健體,甚至救命的良藥,可是現在血蓮被我吞噬,村民該如何是好?”
老道揮一揮拂塵,漫步走向岩邊:“一切皆是緣。隨遇而安便是。生老病死本是人的無奈輪回。”
厄元真人聞之微怒,“放屁,倘若他們有誰病了,本是有法可救,卻因為條件有限而丟了性命。這裏本就是最原始,最自由的特殊的存在,一切靠著你和靜書,可是人力有限,那個時候,倘若因為你分身乏術而令他麼丟了性命,那便是你見死不救。你樂見此悲劇發生嗎?”
老道淡然道:“一切皆是命,隻要盡力去做,便無遺憾。”
厄元看著老道那副淡定冷漠的表情,氣的吹胡子瞪眼睛,罵道:“放屁,本來是絕好的一句話,這時倒成了你推卸責任絕好的借口。”
小威自是明白這一切的源頭是她,“我有辦法,隻是要兩位前輩配合。”
老道微微凝眉,除非世上再生出第二朵天山血蓮,除此別無他法,好奇的問道:“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