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小威表現的如此渴望他人的幫忙,有些小鳥依人的小女子的感覺。或許無論是人是獸,女子在喜愛的男子麵前永遠是那樣的軟弱和依賴。這是女子的天性。
小猴子看著小威那花癡的發情模樣,投來甚是鄙視的眼光,“真給我們靈獸丟臉。”
小艾最是不喜歡猴子這種猴頭猴腦還這般自視甚高的表情。
記得 梅 剛剛後不久,四人開始摸索探究逃生之法,可這地方雄岩厚壁,想要突破它,除非有大羅神仙之力,四人也逐漸放棄了逃生的想法。自此小猴子覺得不聊,看著小艾和小威等人,便時不時的過來挑釁一番,它那好動的猴性,一會摸摸這兒,一會兒撓撓那,蹦上蹦下,偶爾瞧瞧小威等人,看大家並沒有注意到自己,更開始發出淒慘的吼叫,嘰嘰喳喳,刺耳之極,或許猴子被獨自圈禁在此多年,許久沒有人前來陪他說話解悶。猴子便興奮的不能自己。
劉言一人盤腿而坐,專心修行,既然不可出去,亦不能自暴自棄,利用這次難得的安靜環境,借此修煉一番,更使得自己的真氣更加純淨。可奇怪的是,經過幾天的修行,卻發現這裏的靈氣仿佛要比外界的靈氣醇厚的多。隻是幾天的時間,劉言體內的真氣便有了很大的進步。
劉言心想:此處該是魔宗尊主培養特殊妖獸的禁地。可是如今尊主不知為了得到什麼而誘導李玄前來,情急之下將我等圈禁在此,卻不知此次劫難對於他們是急是凶。
劉言失神間,突然望見小艾麵上好似蒙上了一層彩色光芒,甚是神奇,就連小艾的氣色都變得紅潤有朝氣。曾經被南疆大法師重傷之後的小艾,身體一直虛弱,大家心中都將這位活剝可愛的小姑娘視為自己的親妹妹一般。心中都在掛念她的身體狀況。畢竟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倘若是修真者,還可自行調理。如今小艾麵上揚起的彩色光芒,卻表明了她在練著某種玄妙的法門。等到小艾姑娘收氣回籠之後,劉言好奇的問道:“小艾姑娘,剛才我見有一種彩色光芒繞著姑娘周身旋轉,甚是玄妙。卻不知是什麼法訣。”
小艾稍見猶豫,想起了小黑的話:不準有第三個人得知此事,小艾點頭答應了。小艾雖是女流之輩,對世事也是懵懵懂懂,可骨子裏也有這女霸主的潛能,言而無信的事,無論如何她也做不可能。小艾不知如何回答,隻是低著頭,犯罪感悠然而生,嘟著小嘴,低著腦袋,不停的搖啊搖。
就在劉言疑惑小艾的行徑時,洞府門口飛過一橘色身影,竟不是前來探望小威幾人,反而是飛向隔壁。四人神經更加緊繃,橘色紗衣,定是那菊姑娘。曾經與小威幾人有過一麵之緣,且隔壁住著何人,大家心如明鏡--孫大仁。
又一個身影出現,卻是多了一個灰衣中年人,雖說速度極快,卻也逃不過小艾的眼睛,“爹爹。爹爹……是爹爹。”小艾急喊道。
可是看著孫大仁四肢軟弱無力,雙眼無神,任菊帶走,竟沒有傳來半點打鬥之聲,如此任人宰割,不知這魔宗尊主對孫大仁用了什麼極型。
“劉大哥,爹爹怎麼了。他怎麼了?”劉言望著孫大仁和菊消失的方向,是出洞的方向。如此一來,難不成他已經來了?
小艾眼睜睜的看著爹爹再次遠離自己的視線,離開了,爹爹又走了,何時會相見,何時能團聚,還有有再見的那一天嗎?地球是圓的,去不知道旋轉一圈,是再次碰頭,還是擦肩而過,或是永世相隔。她一生中唯一的親人,唯一一位含辛茹苦的將自己撫養長大,沒有任何怨言的人,倘若他走了,整個人生會是蒼白的吧,小艾還會重拾生命的火花嗎?或許生命的盡頭是兩條鮮活的生命。
無法抑製心中的情感,無法視若無睹,看著孫大仁僅剩的衣角,僅留下的寸寸身影,小艾拔腿便向著洞口衝去。頃刻間眼前星光燦燦,被狠狠的彈了回來,重重的摔在地上,“不可以,不可以,絕對不能讓爹爹獨自麵對……不可以,不可以……”小艾口中疊疊不休的念叨著那三個字。這時小艾撐在地上的雙手章中一股大力隱隱而發。地上的被激起層層塵土。小艾雙周用力,猛的起身,整人便飛了起來,如離弦之箭,地麵上瞬間便出現了一個不小的坑。這時隻見小艾周身異彩流光,雙手不自覺的狠狠的拍在洞口,洞口神秘之力順勢出現,隻聽小艾口中依然喃喃著“不可以。”最忌大吼一聲,啊、、、、、洞口光芒萬丈。宛如碎裂的玻璃一般,光芒消失殆盡。猴子蹦蹦跳跳的,有些喜出望外,沒有想到著小妮子竟有如此本事,早知道,何必費勁苦苦等候幾日。
實際上小黑贈與小艾的書籍上的法訣,與洞口的封閉真元同出一類,在小艾情急之下,竟喚醒了體內修煉的小黑給的法訣,無巧不巧之下,竟破解了這道封閉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