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微哼一聲,虛心請教道:“是我哪些事情辦的不妥,惹的閣下不滿?”真人語氣謙和,絲毫不像一派聯盟之主,不端任何架子。或許這也是眾人推舉他坐著聯盟之主位置的原因。
“你那寶貝徒弟,如今陷在魔爪中,你不涉法營救,竟在這裏唉聲歎氣。像個姑娘。”此刻天黑見不到此人的表情,可聽它如此話語,不知表情是否也如此猖狂。
“你……”真人差點氣絕。這小子的膽子是借來的嗎?竟如此不知死活。膽敢在真人麵前沒大沒小。沒輕沒重。倘若真人發飆,恐怕這小子就要學乖一點了。
真人按捺著性子,說道:“小徒之事,閣下怎會如此清楚。”
來人哈哈大笑,身影更是尖銳刺耳,直戳心髒,“我對你的小徒弟不感興趣,隻是……”話說道一半,聲音早已消失天際。想必此人故意如此。邊說著,邊遠離。
真人聽著來者離去喚起的呼呼風聲,突然雙眼圓瞪,雙腳一蹬,地麵激起款款灰塵,離弦之箭般,化作天邊繁星,來到軒鏡殿。
在大殿門口,早有一人等候多時。“掌門師兄你可回來了。”金院首座羅泊急道。
白道真人:“師弟,莫急,且慢慢道來。”羅泊身為金院首座,修為和見地均是飛常人可比,遇事雖不算穩重,淡定,可也從未自亂陣腳。總是可以沉著分析。如今不知他聽說了何事,竟能焦急成如此摸樣。
羅泊道:“師兄可知,在月前,藍星兒曾經殺害了李玄。李玄已經死了。且聽說菱兒早已下落不明,現在尚在人間,已經不可得知。”
此消息如同驚天霹靂,在真人眼中,李玄和菱兒是笑麵留下的最重要的東西,他們是笑麵的至親至近之人,且兩人男駿女俏,皆乃人種龍鳳。如今雙雙撒手人寰,實在可惜。
“他們修為不弱,是為何人所殺?”真人肅顏道。
羅泊續道:“掌門,事情便奇怪在這裏了。”真人微咦一聲。仔細斟酌。前不久的消息不知從何而來說是:菱兒被魔幻尊主所擒。菱兒既然已死,他如何抓得了。且魔宗尊主竟然也派人擄走孫大仁,為的也是逼迫李玄出麵。
這究竟是怎樣一回事?兩位仇敵尊主同時放出消息,可是目的看來仿似皆為李玄而來。可是李玄已死。這又如何解決。
可是倘若李玄沒死,這期間他究竟經曆了什麼。這竟是在生死兩麵徘徊。最重要的是李玄究竟有何魅力,他們竟會聯手,同時對付李玄,使其兩麵為難。
“掌門,可否還記得,那狐妖所言。”羅泊道。
瞬時間,真人回想起,當日白狐在大殿內所說的牛皮花畫卷之事:此畫卷出現在北寒之地,魔宗尊主的老巢內,此陣法由魔宗尊主掌控。
羅泊分析道:“除非李玄身上藏有於陣法有關的重要東西。”
真人捋順那條白花花的長胡子。悉心斟酌此事。卻有多方麵存在一點。一時想不透徹,“此事多有蹊蹺,疑點重重。不過魔界既然有如此舉動,無論兩方是否勾結,以使勢力劇增,還是在籌劃陣法之事。都與李玄有關。”
羅泊點點頭,之後猶豫不決,想要說些什麼。真人見此,含笑說道:“師弟有話,不妨直說。我們多年的師兄弟之情,還需顧忌?”
羅泊慘然一笑,“師兄嚴重了,我擔心李玄中招,奪得東西。對於魔界定如虎添翼。我們聯盟是否要……”羅泊試探著真人的口氣,畢竟此次雖然沒有直接的危害到修真界,更沒有影響人間大眾。聽來隻是個人恩怨。但是簡直的影響卻不可小視。倘若以聯盟的名義前去支援,或許有些幫助。
真人昂首望天,單手虛指,“師弟可知北鬥七星被普通老百姓視為什麼?”
羅泊順著手指望去,深邃的夜空繁星點點,點綴在漆黑夜色之中,甚是美麗。群星圍繞之間,北鬥七星居於中央的位置。仿佛萬星之首,“我隻知道,由北鬥七星參透延伸而來的修真秘訣--七星劍法,甚是玄妙。為後人筵席稱道。置於老百姓,師弟愚昧。”
白道真人微微一笑,說道:“北鬥七星無時無刻不再轉動,當勺子形狀北鬥七星正朝北麵時,也就是大家最高興的時候--新年,也就是新的一年的開始。”
羅泊哦了一聲,心中卻揣測不輕這位掌門師兄的深意。不知道這與他剛剛的問題可有何聯係。
於是白道真人說道:“倘若北鬥七星丟失任何一顆星星,這世上便不再有北鬥七星,或許老百姓心中的快樂也會被同時奪走。滿天繁星,多的數不勝數,可是倘若少了一顆,或許會帶來意想不到的災難。”
羅泊心中喜悅,言外之意,真人答應采取措施,攙和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