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痛心疾首,抬著頭,呆呆的凝望著眼前的美麗雕像,他很想衝過去看看她,抱著它。可是他無奈。無法靠近。層層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模糊了視線,突然,隱約中,在雕像的臉龐,像是有一道紅色的線,“血淚?”秦川沉聲低語,麵上帶著些許驚訝之色。
魔幻尊主猛的抬頭,卻也是驚詫訝異非常,隻見他一個甩手,曾經的保護罩張開又合閉。魔幻尊主這時也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窪地邊緣。
中央湖水底部。一個不大不小的普通石門前,魔幻尊主靜靜的站立著。不知有多久沒有推開過這扇門,也不知有多久沒有打開過那顆封閉的心。
腦海中一一浮現著往日傲雅的歡快笑容,和女子輕柔舉止間的魅力,和悉心照顧的種種畫麵,可是他卻深深的傷害了她,一世的傷害,而讓傲雅永久的離開。
可是他不是別人,而是魔幻尊主,怎麼可能任憑命運的擺弄。
石門上麵,有個圓形的凹盤,隻見魔幻尊主手中黑氣浮現,填滿凹盤,石壁間摩擦聲響起,門開了。
一個僅僅有十幾平米大小的石屋呈現在眼前。裏麵昏暗一片,幾乎見不到任何光線,隻有眼前的石床上麵瀉下一道璀璨的光芒,普照著石床上靜靜躺著的女子。
她還是那樣的年輕,俏挺的鼻梁,小巧豐潤的性感嘴唇,古銅色皮膚,依舊如昔。隻是稍見蒼白的臉色,少了幾分活潑。卻一點不減當年的魅力。
魔幻尊主呆呆的看著眼前美麗女子,眼神中盡是懷念的神色,“好久沒過來看你了,傲雅。
二十年過去了,他已經長大了……可是你什麼時候才可以醒來”
這時魔幻尊主抬頭看著那個懸於石床上方,發著光芒的碗狀東西--乾坤缽。它完好的保護了傲雅的身體不老化,不腐爛。他沒辦法將她安葬在那樣漆黑可怕的地方,他更不能忍受從此再也不能見到這張美麗的臉。
對於傲雅而言,或許她再也不想看到這個殘酷的世界,她不想再醒來,不想再看到那樣血腥的場麵,可是唯一舍不得的卻是那個剛剛出生的孩子。
淚緩緩的留下,幾十年來,第一次淚流,卻感覺不到任何溫度。
“傲雅?傲雅”魔幻尊主見到此情景,興奮至極,傲雅醒了?他輕輕的抬起的傲雅,將其摟入懷中,傲雅沒有任何反應,可是剛剛淚流的痕跡還在,她的確是感覺到什麼,她聽到了我的話語。魔幻尊主伸手探摸脖頸動脈,卻驚奇的發現,她沒有一絲脈搏跳動,甚至體溫還是那樣的冰涼,為什麼?剛剛明明……
魔幻尊主重重放好傲雅,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著。“安心的休息吧”
窪地之外
眾人苦思,尋找著膽大包天之人,魔界之內,人人皆知,此地為禁地。擅闖者死。故而多年來沒有一個人敢提著腦袋,靠近一步。
現如今竟有人膽敢毀掉此地。
“會是魔宗下的手?”紅袖托腮,小聲說道。整個魔界隻有魔宗,魔幻兩大勢力,一直以來雖沒有發生任何衝突,但也是老死不相往來,近幾年的關係更是越發的微妙。
魔幻尊主對人類的憎恨在二十年以來逐漸升級。一心想著占領人間,甚至毀滅人間。
“不好了,尊主,大量的妖獸出現在界淵裂穀,看他們的陣勢,像是沒魔宗那邊的人”一個小妖獸回來報告,卻是受到了不小的驚訝。踉蹌著,差點沒摔倒。
隨後,藍星,秦川等人一起飛身前往界淵裂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