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天前,蜀道派一如往昔的晨練,午休,下午到各自的修行場地研習法訣。一切還是那樣平靜,就像安靜的湖水般沒有任何水紋的波動,沒有任何不安的表兆。偶爾風聲傳來呼呼作響,樹葉舞動,彼此間嘩啦嘩啦的葉子落稀落落的灑在地上,宛如暴風雨襲來的前夜寧靜。
霎時,急促的跑步聲,叮叮當當,踏上一個一個台階,打破了寧靜。慌慌張張的跑進了掌門的房間,猛推開門,事情十萬火急,報信的弟子倉皇間一個不小心被門檻絆倒,噗通一個挺身趴在了掌門腳下
“掌門不好了,有人攻山”。
來者各個凶悍無比,厲目盡顯凶煞之意,他們各個奇異形態,有的虎頭蛇尾,人麵兔耳,馬頭鹿角,狗相鷹翅……各個體型巨大無比,站在麵前宛如一塊十丈高的高牆一般,給人堅不可摧的感覺。
眾弟子看在眼裏,頓時之感手腳頓住不聽使喚,這時哪裏來的何方妖孽。如此巨大。其中一個弟子顫抖著聲音,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怪獸一個怒喝,吼聲如雷,震蕩大地,隨即周遭狂風暴起,肉小的人類站在廣場之上,沒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隻覺狂風胡亂搜來,本能的強穩住逐漸不能自己的身體,斜度從30度,到60度,狂風肆虐,隻覺身體一輕,脫離了地麵,隻可任其妄為,順著風的方向旋轉了幾個360度後,被狂甩到了遠處的枝幹上。
哐--的一聲墜地,倒地不起了。
力量的懸殊,天與地的差別,無論如何努力都隻是在做著殊死的掙紮,不甘,不願,這異變太過突然,十幾年的修真道路,多少個日日夜夜,積聚了他們什麼多少的智慧和精力,稍稍有了些成績,剛剛抓到點要領,尚未享受下個階段的快樂,未進入到另外一個境界,大門已在眼前,近在咫尺,伸手便可觸到,現今這門卻越來越遠。諸多不甘,可又能如何,實力的懸殊,力量的較量。根本無法辦到。
隻聽場上 啊--啊-- 疊聲慘叫傳來,
又有幾個弟子倒在了血泊中。
就這樣了嗎?一切就宣告結束了嗎?
看著各自熟悉的麵孔,剛才還在探討法訣該如何如何修煉,練習時應該注意什麼……偶爾也會開開玩笑,嬉笑聲連成一片,這歡笑不到片刻的時候竟已變作往昔。今是而昨非,真是世事變化無常。
絕望中,人們似乎不再向死神爭奪命運,或許是放棄了吧,亦或者是沒有必要了
人,生來命已注定。老天讓人三更死便不會拖到五更。任命吧,人的力量必定是有限的。
絕望了,就這樣了嗎?
或許這樣我們會輕鬆些。
突然隻覺身後一陣速風傳來,五個人。動作輕盈靈活,來到場上中心,便迅速以五行陣法角度紛紛落位,將妖魔圍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