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
就在這時,一道略顯單薄的中年男子身影從門外傳了過來,走進來的是一個四十餘歲的中年男子。
年近中年,可麵前的這個中年人麵色蒼白的厲害,絲毫沒有中年人應有的精壯之色,腳步虛浮,顯然狀態不佳。
唐白看著個樣子,心中了然,看來後者的身體真是受到了難言的創傷。
“難道是因為修真出了岔子才會這樣麼?”
唐白嘴中輕語,麵色稍稍有些疑惑。
“爹!你怎麼出來了,你應該在房中養傷啊!”紅綾看到來人,神色有些焦急的喊道。
“無妨!我的身體自己知道。”中年男子苦笑道。
唐白抬起頭看著來人,雖然臉色蒼白,腳步虛浮,可是身上流露出一種威嚴,那是久居高位才會養成的氣質,那是氣勢如同猛虎一般。
不過這個猛虎現在生病了!
“拜見南王!”
趙澤跟楊雄、古元紛紛行禮,倒是唐白跟老道站起來拱拱手而已。
“無需多禮。”南王擺擺手笑道,隨即坐在正中的高位之上,尹然一副家主的模樣。
“什麼嘛!見我爹,都不行禮!”紅綾看了唐白一眼,有些不滿道。
“紅綾,不要胡鬧!修真之人,心中當寸天地,而不是我這個世俗的王侯。”南王一笑很是灑脫,旋即問道:“諸位找我有什麼事情!”
“實不相瞞!因為國君被擒,屬下特來請求南王相助!”楊雄半跪在地麵之上,雙手抱拳道。
“哦?豈有這事?”
南王麵色驟然一驚道:“怪不得此刻皇城封鎖嚴密,連我這個一字並肩王都難窺探龍顏……”
“屬下失責,任由國君聽信國師的讒言去那偏隅之地,沒想到正中了歹人的計謀。國軍被擒,罪在屬下,還望南王能給屬下給戴罪立功的機會。”楊雄跪倒在地麵上,神情凝重,猶如負荊請罪一樣。
“咳咳,楊將軍罪不在你!快快輕起!”南王用手帕輕掩口鼻,傳出兩聲輕咳,趕忙站起身來攙扶著後者。
看到南王生病,楊雄也沒有繼續跪著,被後者攙扶起來後開口道:“請南王給我這個機會!”
“可是……”
楚王麵容有些嚴肅道:“不是我不幫你!而是得想一個萬全之策,不能讓置國君於險地啊!”
“按照你們所說,恐怕那歹人除了國師之外還有別的幫手,那我們又該如何應對!我如今身體淪為這步田地,沒有幾分戰力!單憑我金甲軍,怕是很難救出國君!更何況那歹人現在可以挾天子以令天下,怕是兵力隻會在我之上。”南王嚴肅的分析道。
“這……”楊雄語塞了,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這時,一道青澀的少年自座位上站起來開口道:“如果讓南王發出信函,恐怕國內老臣都會站在我們這邊,而且南王出征的話,恐怕還可以威嚇宵小之輩,有事半功倍之效,至於你的身體……”
“未嚐不可試試!”在老道的示意下,唐白平靜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