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一位白胡子老頭坐診,手撐著腦袋,昏昏欲睡。
“呃..老大夫?”我輕喊一聲。
那老頭打了個哈欠,“坐下吧,什麼毛病啊。”眼睛都沒睜開,就熟練的問我。
我坐在患者的小凳子上,“沒什麼毛病..就是來看看..哎,不是說咱們店裏有個學徒工嗎?”
老頭這才正眼瞧我,“你是何人?”
“我是..溫棉的姐姐。”我自報家門,“我聽說他在這兒學徒,來看看他。”
“哦是嗎..”老頭打量著我,“他出去采購藥物去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你要見他,等會吧。”
“沒..他要是忙我就先走了,我也沒啥大事。”我笑道。
老頭又打了個哈欠,語氣隨意道,“你就光來找他,不是看病?”
“啊?什麼..病。”我迷糊了,難道我上午被撞也能從麵相上看出來?
老頭仔細看了看我的臉,“嘖,你是不知道你體內的毒,還是不在乎?”
“哦..那個啊。”我這才明白過來,不過這老大夫也真厲害,看麵相就看出我體內有春情歡啦。我平淡道:“我吃著藥呢,今天就不看了,不過要是哪天藥沒了..還得麻煩老大夫幫我配幾幅呀。”
“嘶---不是春情歡?”老大夫疑惑。“我應該沒看錯啊。”
“..這都能看出來啊。”我也來了興致,“就是春情歡啊!老大夫你真厲害!”
“我就說..眼含春水,麵色蒼白,”老大夫煞有介事道:“你吃的什麼解藥?被人坑了吧,春情歡可不是藥就能解的。”
“不是解藥,”我耐心解釋,“是一種抑製的藥,我吃一段時間了,今兒沒帶著,趕明帶過來給老先生看看?”
“嗯..那不用了,抑製藥效的藥我這也有,沒必要看別人的,隻是小丫頭啊,這毒若是一直壓著,可對你不好。”老大夫語重心長。
我歎了口氣,“誰說好呢..中毒哪還有好的,但是..這解毒..”我尷尬的看了一眼林九,“咳..解毒不是更麻煩嗎..”
“那有何麻煩的?!”老大夫隨心道:“我看你年紀也不算小了,定個人家,早日出嫁,這毒自然解了,也不傷身。”
“..嗬嗬..是..是。”我尬笑著應著。
是個p啊..勞資就沒想嫁人..大不了撐幾年,等我完成任務回家了就沒事了。
“那..溫棉不在,我們就先回去了。”我起身,“等以後藥吃完了,我再來打擾老大夫。”
“去吧去吧。”老大夫揮手。
我們離開。
隻是此時的我圖樣圖森破,竟然一點也沒在意老先生話裏說的,‘毒一直壓著,對身體也不好。’,等到回過神來想這句話的時候,為時晚矣..哎..
然而此時,我還樂嗬嗬的跟林九出了醫館,又溜達近了一間首飾店,進門前還不忘跟他說:“哎,這下我放心了,這兒也能配藥,回頭藥丸吃完了,直接來這裏拿就是了。”
“是.”林九也為我鬆口氣。
但我們兩個都還是太年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