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我什麼時候成了你保姆了,在這樣美好的陽光下居然能說出這麼假的假話。”季商流露出一臉不屑,一臉問心無愧,把頭微斜九十度,並且按照一定幅度抬高,左腳和右腳相差一米的距離,心想:“隻要我死不承認,他那我可沒法,不對,我也不需要承認,我什麼也沒幹過也不認識他。”
簡轍微微一笑,臉上露出從來都有並且更深一層的自信,做出一個很裝逼的姿勢,語氣傲慢且霸氣十足:“哦,是嗎,我家古董可值不少錢,你打算怎麼還?這下可賴不了帳了吧,季商。”
“這不就一破花瓶嗎,偽劣產品,都不知道你用這欺騙了多少良家婦女了,我沒告你就算好了你反倒還倒打一把,看多了加勒比海盜吧。”季商依然不可一世地傲視簡轍。心裏更是美滋滋地想“這下找不著理由了,我就快要撤退了。”
“你的意思是說,鑒定?我可告訴你,它可是我身價的百分之一,你賠一輩子都賠不起呀。”說這句話的簡轍分明多了些放蕩不羈。
季商噗嗬嗬的笑了“那豈不是更好,你的身價是十塊錢,十除以一百的話,哎呦喂,就一毛還讓我陪,吝嗇到了絕對領域啊。”然後很快地又收斂了自己的笑容:“當然,關於這一毛錢的問題,四舍五入更精確一些,畢竟這是一份巨款嘛。”
這時簡轍已經係好了領帶,季商也不知為何看著簡轍癡癡地傻笑,還不禁地說著好帥啊。
簡轍走到季商旁邊,一把牽住她的手,呢喃一聲:“跟我走。”那聲音簡直讓季商心花怒放的,但是她立馬反應過來,並一把掙脫簡轍的手。
“幹嘛呀,快走,帶你去領略一下到時是不是偽劣產品。”簡轍催促著。
季商有點害羞的說:“走是可以,但是男女授受不親。”
簡轍挑逗她說:“喲喲,害羞了,原來你也會害羞啊,怎麼辦,好開心啊,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反正以後你會我是我的人,牽手什麼,都是不能避免的。”
“你說誰是你的人,我告訴你哈,今天早上,我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醒來後看見個陌生的人和我睡在一起結果又莫名的打碎了你所謂價值連城的破花瓶然後又莫名的被一個莫名的人奪走了我的初牽,你當我季商是很隨便的人嗎?”季商異常的憤怒,季商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可能是因為從小到大頭一次遇到這麼奇葩的事情吧,季商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卻很平靜地說:“補充一下,是莫名其妙的人,嗯這樣才對,還有,以後我們的關係隻有家主和家仆的關係,重申,我們是清白的,很清白的,不得了的清白的,請自重。”
“嗯,可能我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但是有一句話說得不能再對了,而和你在一起,是未來簡轍要做的事,而培養感情,就留到現在簡轍來做,至於過去簡轍,就讓他給我們留下美好的記憶等到未來簡轍和未來季商吵架的時候來回憶一下,來做調解劑,分工明確,恩恩愛愛,你儂我儂,白頭偕老,啊,我太聰明了吧。”簡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編出這段十分賤的台詞,但是說完之後不免也有點激動和興奮。因為剛剛好像自己表白了,但
季商並不以以為然,用足了看傻逼的眼神:“挺會撩妹的呀,不過我可沒那麼輕易就會上你的當。”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反正你變乖了就是,日子還多著呢,快,本少爺都餓死了。”
“成長路上需要你一個知道路勁的人·來引領,冒昧地問一句,廚房怎麼走?”
“嗯,很簡單的,我都有點不想回答你,就出了這個房間,左拐,左拐,再左拐,依然左拐,再向後轉右轉一下,就到了。”
“讓你好好嚐嚐老娘的廚藝,保證不毒死你個十天八個月。”季商眼神狠辣,用左手反複摩擦這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