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這時發現，盡管這光芒沒被金蛟葫蘆煉化，但隨著在金蛟葫蘆裏的時間越長，光芒就越暗淡。
可見，金蛟葫蘆雖一時半會殺不死他，可對他依然有著致命威脅。
“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林牧不急著將他放出來，淡淡問道。
這光芒，連皇級至寶金蛟葫蘆都難以煉化，其不凡可見一斑。
“回尊駕，我這光芒，是從天外天一處戰場得到的機緣。”
生死危機之下，永興門掌門不敢有絲毫隱瞞。
“天外天？那是什麼地方？”
林牧目露異色。
“不知尊駕可聽過小數世界？”
永興門掌門小心翼翼道。
“恩。”
林牧點頭。
“尊駕果然見識不淺，小人若非一次意外，墜入天外天戰場，恐怕永遠都不知道，原來這大數世界之外，還有小數世界。”
永興門掌門連忙拍馬屁。
“快說出讓我滿意的東西，否則拍馬屁救不了你的命。”
林牧道。
“是，是，我的話保管讓尊駕滿意。”
永興門掌門道：“我大數世界，和小數世界，其實這些年一直處在戰鬥之中。”
林牧點點頭，在暗域的時候，他便知道此事。
辛族鎮守的煉獄，就是大數世界和小數世界的一個交接點。
“大數世界與小數世界，有多個交接點。”
永興門掌門繼續道：“而天外天戰場，是其中最大的一個交接點，也是小數世界和大數世界的主戰場。”
“給我仔細說說天外天戰場。”
林牧很感興趣。
以永興門掌門的說法，辛族鎮壓的煉獄，估計就是個小節點。
一個小節點便無比殘酷，這天外天戰場不知又是什麼光景。永興門掌門肅然道：“天外天戰場，極為浩瀚，我大數世界的真正頂尖大勢力，在那裏都會有精銳駐紮。”
林牧眼睛更亮。
“我這道光芒，是在一位隕落的大能身上得到的，名為‘輪轉之光’，尊駕您還是趕緊放我出去吧，再這樣下去，我真要死了。”
永興門掌門欲哭無淚。
他早就覺得這個林牧很可怖，所以在進入龍域的時候，便阻止門下去說林牧的壞話。
這次是見林牧被斬癡真人追殺，覺得林牧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更不可能出現在龍域，這才放鬆了對林牧的忌憚。
哪想到，就是這麼一放鬆，就惹來大禍。
由此也能看出，這林牧絕對比他想象的還要更可怕。
“果然有點意思。”
林牧深深的看著永興門掌門，“你叫什麼？”
“在下杜勇。”
永興門掌門道。
“杜勇啊，要我放過你不是不可以，但相信你也知道，我今天做的事，是絕對不能泄露的，我拿什麼來信任你？”
林牧將問題拋回給杜勇。
“這……”
杜勇沉默許久，最終他咬牙道：“我可以將本源從虛無收回，寄托在你的世界。”
林牧臉上露出驚色：“你說你可以將本源從虛無收回？”
要知道，煉氣士之所以不死，就是因為可以將本源寄托在大數虛無之中。但同樣的，一旦寄托，就無法再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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