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也是好奇,他們剛要行動,銀刀山莊就兵力空虛,難道是賜良機?
“因為銀刀山莊,已將大量高手派往元城去了。”
陳浮道。
她對林牧的了解,僅限於知道林牧來自元城,倒沒有多想。
“仔細。”
杜晚雪則臉色有些沉重。
而林牧,更是瞳子微微一凝,有了不好的預感。
“我聽,是元城的七星學院,得罪過銀拳會,於是銀拳會就讓銀刀山莊出手,去刺殺七星學院的高層。”
陳浮快解釋。
嘩!
林牧突然站起,腳盆裏的水,當場將陳浮濺了一聲。
“你”
陳浮眼眶頓時紅了,滿臉委屈。
她是凶,但那隻是針對所有對姐心懷不軌的人。
現在她已認賭服輸,還認認真真的幫林牧洗腳,林牧怎麼能這樣侮辱她。
但杜晚雪是知道內中緣由的,見陳浮誤解,立即解釋道:“浮,林牧正是來自七星學院。”
“啊”
陳浮吃了一驚,張大了嘴,也顧不上委屈了。
“浮,快後來的情形。”
林牧急切道。
“七星學院倒是沒事,但聽學院中一個名為星老的強者,為了阻止銀刀山莊的行動,和銀刀山莊的高手兩敗俱傷。”
得知緣由,陳浮也不怪林牧了。
她沒有注意到,在她到星老和銀刀山莊的高手兩敗俱傷時,林牧已雙目赤紅,臉色白。
“起來這個星老,實力的確強大,事先已受了傷,本來是在閉關療傷,現銀刀山莊的陰謀,這才不得不出關。”
“即使這樣,他仍斬殺了銀刀山莊一名大武師,三名武師。”
“可惜,經過這一戰,本就重傷的星老,當場就昏死,據已經無法救治了。”
提到這樣的高手,陳浮語氣裏也是充滿敬佩。
但林牧沒去關心星老的戰績,也不關心銀刀山莊眾人的傷亡。
他的腦海裏,隻回蕩著陳浮最後一句話:“本就重傷的星老,當場就昏死,據已經無法救治了。”
轟!
林牧如遭雷擊,臉上再無血色。
“林牧。”
杜晚雪急聲喊道,同時瞪了陳浮一眼。
陳浮也察覺出異常,不敢再話。
林牧沒話,披上外衣,往門外走去。
“你站住,我們的任務隻有三個月的時間,在這種時候,你還要離開嗎?”
杜晚雪白玉般的嫩手緊握著,盯著林牧道。
“抱歉,但我不得不去。”
林牧身軀微微一顫,眼神裏恢複了一絲清明,隻是意誌沒有絲毫動搖。
“你的母親呢?”
杜晚雪站起身,“看你的樣子,無比的在乎她,而清虛洞府裏,極有可能有她的線索,難道你也要放棄嗎?”
林牧抬頭望向夜空。
皓月當空,皎潔的月影中,他仿佛看到一張慈祥美麗女子的臉。
然後他緩緩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母親的線索,即使隻有一絲一毫,我都不願意放棄。”
“但是,星老對我有傳業授道解惑之情,救命之恩,知道他被人重創,甚至可能死亡,無論如何,我也都必須去。”
“我相信,就算母親知道,也一定會原諒我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