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條正紅色的雲錦長裙可是夫人留下的寶貝,您平時摸都舍不得摸,今日怎想著把它穿出去?”
晚晴看著今日的錦楊,下巴都快砸到了地上。
曾經的錦楊就是個美人,但是五官再怎麼精致讓人看著都不覺得驚豔。自從上次“起死回生以後”。小姐的眼睛裏忽然多了太多讓晚晴看不透的東西。更是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總是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總之就算晚晴盯著這張臉看了十幾年都不覺得驚豔,現在每天看到錦楊總是會被勾一下魂。
隻見錦楊身著那件雲錦長裙,頭發隻是微微挽了個髻,幾縷青絲從胸前垂下,一支素銀釵子斜插在頭上。唇不點而朱。仿佛畫中走出的仙子,但明明一襲紅衣不覺豔俗反倒更顯出塵。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錦楊心想:“今天是本小姐第一次露臉怎麼能不打扮的好看點?什麼男扮女裝,哪個姑娘不喜歡漂亮衣服。”想到這裏,她看了看手上的戒指,這玩意怎麼來到這那麼久一點反應都沒有?
想著,錦楊走出丞相府上了早就準備好的馬車離開了丞相府。沒有靈力的她絲毫沒有注意到馬車後麵有個身影自從出了丞相府就在死死的盯著她。
醉仙樓外停了好幾輛馬車,華貴異常。
錦楊的馬車停在了後麵,聽著外麵的人說今天畫穎公主生辰,太子殿下包下了整個醉仙樓給公主慶生。
“小姐,我們還要不要去?”晚晴擔憂的問道。
“去!為什麼不去?”在錦楊的記憶中,這個蕭畫穎的母妃跟二姨娘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雖說當朝皇帝生有四子,但是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蕭畫穎更是囂張跋扈。
錦楊拿起一旁的麵紗戴到臉上,隨後施施然走下車,看著街上來往的行人,向醉仙樓走去,隻是剛到門口便被太子府守衛攔了下來。
“不知您是哪家小姐,可有太子府的邀請函?”許是看錦楊氣質不俗,守衛的語氣倒還不算無禮,街上的行人聽到這動靜也都圍了過來。
晚晴答道:“沒有邀請函,也不是來參加太子的宴會,我家小姐是來赴約的?”
另一個守衛到沒什麼眼力見,一聽沒有邀請函,張口便罵:“沒有邀請函今兒就來不了醉仙樓,去去去該幹嘛幹嘛去,看著穿的人五人六的,想著也是個以為有幾分姿色就能攀上太子的東西。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說著還淬了一口,像是嫌棄極了這種“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女人。
一旁的百姓議論紛紛
“這姑娘怎麼看著氣質那麼好居然是個隻想著攀龍附鳳的人?”
“什麼呀,我倒是覺得這太子府的奴才仗勢欺人,說不定人家小姐隻是想著吃個飯呢?”
“我說張三,你該不是看上這小姐了吧,說不定人家麵紗拿了一臉麻子呢哈哈哈哈哈”
“去去去,邊玩去。”
“……”
聽了這話,趙錦楊頓時火冒三丈,剛打算爆粗口再甩個兩耳光。轉念一想,不不不不能充電,現在我是丞相府二小姐趙錦楊,要牌麵,要氣質,淡定淡定。
在強迫自己鎮定以後,趙錦楊走上前,不由分說,甩了那個守衛兩耳光。
這兩耳光用了十足十的力氣,打的那個守衛眼冒金星。周圍的百姓齊齊倒吸一口涼氣,別看這姑娘看似柔弱,打起人來卻絲毫不手軟。錦楊伸出手,晚晴會意連忙遞上錦帕,錦楊象征性的擦擦手把錦帕甩在了地上。轉身就要離開。
“還沒吃飯呢,怎麼錦兒就要走麼?”這時同樣一襲紅衣的雲曉從醉仙樓內走了出來。
“原來雲公知就是這麼招待客人的”說著錦楊就打算上馬車。
“趙小姐請留步。”這聲音發自於醉仙樓內,隻見蕭君塵和蕭畫穎帶著一陣王公小姐從醉仙樓出來。想必是在二樓雅間的他們聽說了外麵的動靜。
蕭畫穎看到宮曉,連忙衝了過來欣喜的說道:“宮曉哥哥,畫穎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說著就上來拉宮曉的衣袖。
誰知道宮曉後退一步讓畫穎撲了個空。轉身走到趙錦楊身邊,拉著錦楊就往醉仙樓內走,好似全然沒有聽到蕭畫穎的話。
蕭畫穎惱羞成怒,立即把火氣轉移到一旁的錦楊身上。
“你個癩蛤蟆到底是誰?居然敢搶我的雲曉哥哥?我倒要看看你長了張怎樣狐狸精的臉!”說著便拿起腰間的飛刀注了自己橙色的靈氣向錦楊的麵門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