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指著羽花落,漫不經心的問道:“擾亂秦侯府,胡言亂語者該當如何?”
“殺!”
一聲震天的轟響聲猛然炸開,殺氣好似實質化的壓在羽花落的身上,如此磅礴的殺氣根本就羽花落這種嬌生慣養的家族子弟可以承受的住的。
噗通直接癱軟在地上,囂張之色蕩然無存,深深的恐懼浮現在臉上。可之後見秦逸沒了下文,羽花落底氣一下子又足了起來。他篤定秦逸隻是嚇他,卻不敢殺他。
然而,他想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秦逸早就想要示威,難得有一人跳出來,他怎麼會放過?秦逸其實在想該怎麼處理這個愣頭青。
可憐的羽花落還以為秦逸怕了他的家族,大笑道:“怎麼,你是怕了吧?老子背後的羽家可不是吃素的。”
秦逸雙眼一眯,冷冷道:“哦?本公子可以把你這話理解為威脅嗎?”
羽花落好似沒有察覺秦逸話語中濃濃的殺氣,譏諷道:“老子威脅你,你能奈我何?”
那些停留在秦侯府外的王公大臣不禁踉蹌了一下,出言威脅秦逸還信誓旦旦的承認,這個羽花落居然蠢到這種地步。
果然,秦逸雙眼一亮,既然你都承認是威脅本公子,那隻好就地正法了。
“無雙,你看著辦吧。”秦逸看向從府內走出的秦無雙道。
“是,老大。”秦無雙拱手稱是,隨後大喝一聲:“來人,將這賊子就地處斬!”
兩名身強體壯的黑甲士兵牢牢的擒拿住羽花落,另一名黑甲士兵走上前來一刀斬下。這一切隻在瞬息之間,人頭落地的羽花落臉上盡是難以置信,他到死都不相信秦逸會殺了他。
秦逸不屑的掃了一眼身首異處的羽花落,隨後臉上堆滿了笑容,朝著前方的王公大臣道:“歡迎各位前來赴宴,本公子先去換一身衣服去去晦氣,怠慢之處還請見諒。”
不等眾人反應,秦逸直接走進了秦侯府,留下秦無雙招呼這些王公大臣。
正廳內,眾人靜靜的坐著品著茶水,他們都在思考秦逸今日的舉動。值得一提的是除了三皇子外,並沒有什麼大人物在場,就連那些天才子弟也都一個沒來,這不得不讓人感到奇怪。
其實,對於這情況秦逸早就想到了,他是秦家唯一的子孫是不錯,但人品性格能力如何都是未知數,自然要派人前來查探一番。
“讓各位久等了。”秦逸身穿一席白袍吊兒郎當的走了進來,手中還捧了個鳥籠。
這…眾人有些迷糊了,剛才還謙謙有禮的少年公子,怎麼換了身衣服就變了個人?
就連三皇子也迷糊了,秦逸到底是要玩哪一出?
走上主座上,秦逸逗了逗鳥籠的鳥兒,隨後說道:“大家盡情暢飲,不要跟本公子客氣。”
話這麼說,大廳內也就三皇子能鎮定自若,其他人都是坐如針氈。因為大廳內都站滿了殺氣騰騰的黑甲士兵,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盯著,這誰還吃的順心啊。
“秦賢弟,你秦侯府的守備森嚴,在這環境下吃飯讓人十分踏實。”三皇子笑吟吟的說道,神態說不出的真誠。
眾人這下都無奈了,三皇子都這麼說,他們也隻好老老實實的吃著飯。
“三皇子說得對啊,有這群忠誠的士兵在旁,我心裏才踏實才有安全感。想當年,哎,往事不堪回首啊!”說著,秦逸不禁有些感慨。
“哦,不知可否告之一二。”三皇子有些感興趣的問道。
秦逸輕歎口氣,端起一杯酒就是一飲而盡,道:“想當年,就是因為身邊無人,本公子在白隕城受盡恥辱。不過,本公子福大命大意外得到傳承,實力得到突飛猛進的進展。本公子雖然實力強大,但也不是一群人的對手。也多虧本公子魅力無限,招呼了一幫人將他們收拾幹淨。要是沒有這些忠誠的士兵在,本公子真的很難吃的下飯啊!”
話說的是那麼的悲切,可在眾人耳中完全就是嘚瑟,顯擺自己有多厲害,真正讓人鄙視之。但,三皇子卻留了個心眼。
接下來三皇子問了一些問題,都被秦逸吹噓的回答。
酒過三巡後,眾人陸陸續續的離開了,離開時他們都不知道今日來幹了些什麼,迷迷糊糊的不知所謂。隻有三皇子深深的看了秦逸一眼,道了一聲後離開了。
此次酒席很普通,或者說是很無趣,然而卻讓三皇子深深的戒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