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鬆山的二當家虎虎生威的揮舞著鐵錘,一錘而下力比千斤,在如此力量下就算是皮糙肉厚的妖獸都會當場被砸得粉碎。
然而,秦逸隻是不屑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龍吟虎膽槍好似隨意的一挑,那柄揮舞下來的鐵錘直接被挑飛了。
那一挑很隨意,可在土匪一方腦子一下子就短路了,就這麼被挑飛了,太不真實了。不僅土匪一方傻了,就連官兵們也傻了。
岩鬆山二當家的名頭他們早有耳聞,力大無窮,一柄鐵錘重達兩百斤,每一錘揮下去都有千斤之力!雙方不禁同時在想這鐵錘不會是紙糊的吧?
然而並不是,鐵錘從天而降,隻聽轟隆一聲,鐵錘所落之處岩石崩碎,塵土飛揚。
“啊!”
一聲慘叫,眾人回過神來一看戰場,岩鬆山二當家直接被秦逸一槍挑起,而秦逸臉不紅氣不喘,冷笑一聲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將屍體拋到一旁。
這樣的結果也是必然的,與秦逸這個肉身強度變態的人比拚力氣,無異於以卵擊石。
銀槍一指前方,秦逸長嘯一聲,單騎直入。
土匪們正處於驚魂的狀態,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大當家首先清醒過來,大喝道:“他一人衝過來了,弟兄們不用怕,用弓箭射死他!”
經大當家的一聲大喝,眾土匪這才回過神來,一百名弓箭手抄起弓箭朝著秦逸就是一頓猛射。
秦逸冷哼一聲,他敢這麼衝過來自然是藝高人膽大,隻見他手中的龍吟虎膽槍不停的揮舞著,道道槍影十分輕鬆擋住了所有弓箭。
使槍與使劍其實相差不大,所以對於秦逸來說使槍再簡單不過了。
“公子神勇!”
“公子神勇!”
……
士兵們憋紅著臉拚命呐喊助威著,一時間士氣空前的高漲,他們看向秦逸的背影是那麼的敬佩和崇拜。
一人一騎衝進土匪陣型,如同虎入羊群,土匪們更是沒有一點招架之力,隊形被秦逸衝得混亂不堪。
大當家驚恐的看著眼前如同戰神一般的男孩,不,是男人,嘴上不停的嘶吼著:“弟兄們,一定要擋住他,穩住穩住。”
然而,效果卻差強人意。這些土匪們根本抵擋不了秦逸的腳步,誰接他一槍不是身死,就是被擊飛十餘米之遠重傷半死不活。
就在土匪們陣腳混亂心生絕望之際,官軍士兵們動了,而土匪們的後方不知從何而來的官軍士兵們,直接切斷了土匪們的後路。
城門的官軍士兵們如同一隻隻餓極的豺狼,雙眼放光朝著土匪軍中衝殺而去。
土匪大當家嚇得差點連膽汁都出來了,這個煞星就已經把他們打得潰不成軍,現在又有這群如狼似虎的官軍衝殺,真是不給人留活路了。
大當家4苦澀一笑,突然他感到不遠處有人注視著他,不禁一看,渾身一抖,身體如同冰窖一般。心道:完了,被這個煞星盯上了。
隨即大吼道:“弟兄們,我們快突圍出去。”
土匪的大當家一馬當先,朝著官軍最薄弱的防守之處突圍。然而他想錯了,秦逸早就知道土匪們會突圍,所以看似薄弱的防守實則暗藏重兵和埋伏。
不出意料,這些土匪們都栽了進去,繩索暗箭頻出,土匪們叫苦不已,狼狽的逃出了埋伏還沒緩過神來。秦逸已經拍馬衝到了他們麵前,長槍直取土匪大當家,隻是回轉的一槍,那名土匪大當家就被拍暈了過去。
秦逸架起土匪大當家就走,直接拍馬退出戰場,下令道:“通通殺光,一個不留!”
官軍士兵們大吼一聲:“是,公子!”
廝殺聲隻持續了短短一刻鍾,土匪都被殲滅幹淨,城門外一地的屍體血流成河,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沒有一具是官軍士兵的屍體。
“公子威武!”
“公子威武!”
“公子威武!”
……
城池外士兵們的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秦逸的名字至此真正傳開。
單手提著岩鬆山大當家,秦逸臉不紅氣不喘拍馬回城,沿途的士兵都投來敬仰的目光。待秦逸進城後,眾士兵這才收回目光打掃起戰場來。
府衙內,縣老爺原本悠悠醒來,可一聽秦逸帶著士兵前去與土匪們決戰,嚇得又昏迷了過去。等再次醒來時,縣老爺急忙招呼下人朝城門趕去。
當他剛走出縣衙,一人一騎突然出現在衙門口,一杆銀槍直指縣老爺。
“縣令大人,這是要去哪裏啊?是要逃跑嗎?”
縣老爺大肚子一抖,堆滿笑容道:“賢侄這是說的哪裏話,本官這是要去城門看看,為賢侄呐喊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