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不要在這裏等了。裴催小哥每次修煉的時間均是不等。有可能十數天都不出來一次。”壩頭李看著儀伶焦急的樣子,好心的說到。
“哎,不等不行啊。莊內可是等著裴催少爺的。”儀伶的眼中透露著淒苦,還有數個時辰這擂台賽可是就要開始了,而裴催卻連麵都未露,如何不讓儀伶焦急?
“你找裴催小哥,到底所為何事?”看著儀伶的表情,壩頭李更加好奇了起來。
“哎,實話告訴李哥吧!”儀伶心中斟酌一下,仿佛是下了決心,輕輕的開口道。就在此時,一個如鶯啼一般的聲音自小院的門外傳了來,使得儀伶和壩頭李的臉色均是變了數變。
“這裴催,架子倒是不小。”
聲音聽起來異常甜美,可是語氣之中的冰冷卻是使得儀伶和壩頭李的心頭微微一顫。儀伶的臉色頓時變得精彩了起來,看著房門緊閉的房間,眼中閃現出一絲不知所措的神色。反觀此時的壩頭李,卻是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被一股念力推開院門的地方,那裏,一身白衣絲群的女子仿若天仙從天而降一般矗立在那裏,墨色長發在背後飄蕩,絕美的臉頰之上透漏著絲絲的冰冷,原本美如星辰一般的眼睛之中也是綻放著淩厲的眼神。
即便這等的寒冷襲身,也是未使得壩頭李回過神來,過了許久,壩頭李艱澀的咽了一口吐沫,嘴角顫抖了起來:“白寧兒!”
此時的壩頭李,驚顫在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這白寧兒是誰?乃是蓉城之中的絕女,有多少才傑迷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知道有多少男子將白寧兒當做夢中情人?!
放在以前,壩頭李即便是擠破了頭,也是無法近距離的看到白寧兒。此時,這白寧兒竟然站在自己數步遠的地方,而且是不請自來!這等的情況,使得壩頭李感覺一陣不真實!
“二小姐。”儀伶的臉色微顫,二小姐在白素莊的威嚴可不是一天凝聚的,想到這些時日受到的嚴厲家法,儀伶的眼中就閃現出一絲恐懼之色,看著白寧兒眼露寒芒,儀伶就是知道,二小姐真的發怒了!
“哼!這裴催,好大的架子。竟然讓我白素莊靜等了兩日的時間。”白寧兒冷哼一聲,看著仍舊不見裴催的身影,眼中的寒芒更甚!
“這……”儀伶的心中叫苦,看著裴催的房門緊閉,一時間也是不敢答話。
“白小姐,裴催小哥此時正在修煉之中。也不知道何時能夠停下來。”愣神之後,壩頭李也是快速的恢複,跟著裴催短短的時間內,已經經受了頗大的震驚,雖然這次仍舊讓壩頭李有些吃不消,可是壩頭李對裴催種種震驚的行為已經有了一絲的抵抗力。這等的抵抗力使得此時的壩頭李也是心性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這個家夥太過分了,連我白素莊來尋都不曾理會。”白寧兒沒有理會壩頭李,頓時冷哼一聲,一股磅礴的念力自識海之內噴湧而出,身體還未踏入小院之中,念力就在小院的半空之內形成了一隻肉眼可及的妖狸,乳白色的妖狸出現的瞬間,壩頭李和儀伶就感覺到整個小院的氣息頓時被拉緊了起來。
妖狸在半空之中嘶鳴一聲,向著緊閉的房門猛然攻去。
壩頭李的眼神一變,看著剛剛修複不久的門窗,心中頓時叫苦不迭,這門窗修好才不過數天的時間而已,現在看來,恐怕需要再次修複了。
然而,壩頭李想象之中,妖狸破門而入的情景並未出現,就見到妖狸在接觸房門的瞬間,一股更加磅礴的念力自房間之內噴湧了出來,將妖狸抵擋在房門之外。
“後天!”
白寧兒的眼神一凝,眼底翻出一絲不可思議之色。因為從房屋之內波湧而出的念力波動使得白寧兒知道,房屋內的人,已經跨入了後天!白寧兒的眼中劃過一絲遲疑之色,神武比之體武要艱難許多,即便是要跨入後天,比之進入尉級要艱難許多。這房間之內,可能並非裴催。
十餘天之前,這裴催雖然心神和念力均是讓人驚訝,可是距離後天相差甚遠。短短的十餘天的時間,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進入後天。然而,這等的心理在房間的冰冷話語落下之後,直接被推翻了去。
“即便來尋,你們白素莊也是這等的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