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的血噬!”王陵吞了口口水,這王陵身為禹都王家的核心成員,自然知道這血噬的體技,乃是出自城主府!
王陵的聲音剛剛落下,頓時引起一片驚呼聲。
“真的是城主府二城主的血噬,這等血腥兒的體技,怎麼還會出現?”
“那黃老二不是早已經沒有了蹤影了嗎?這血噬已經數年未曾聽聞了!這個家夥,到底和城主府何等的關係?”
“他不會是來尋仇的吧?”
“娘的,這等的體技必將引來血流成河,看來,這禹都王家成為第一個要遭殃的了。”
……
竊竊私語的聲音響起,裴催聽在耳中,頓時感覺有些苦笑不得。這血噬的確是城主府的體技不錯,可是說到這尋仇,也太不靠譜了些。
“裴催,要殺要怪,隨你便。我王家可不怕你城主府!”王陵聽聞也是一愣,旋即眼中出現一絲赤紅,惡狠狠的說到。
“裴催小哥,刀下留人啊!”
裴催正在哭笑不得之際,一聲悠揚的響聲從身後響起,聲音剛剛落下,一股極其柔弱速度卻是極快的勁氣打在大刀之上,裴催感覺刀身微微一顫,刀鋒偏移了一些。
“父親”聽聞聲音,王陵抬頭看向疾奔而來的人,忍不住出聲大呼:“不要受這個家夥的威脅,要為我和五弟報仇啊!”
“孽障,還不快些起來,丟人現眼!”聞言,王如彪疾奔而來的身子就是一頓,臉上也變得豐富了起來,惱怒的咬了咬牙,恨鐵不成鋼的說到。
“王家主,一月未見,風采依舊啊。”裴催的表情也是變得精彩起來,老子好不容易將禹都的王家拉上了賊船,怎麼會輕易的破壞這層關係?
“裴催小哥,逆子有眼不識泰山,還望裴催小哥不要介意才好。”王如彪疾奔而來,對著裴催就是行了一禮,如此架勢,使得周圍的人大腦有些眩暈。
這王如彪何許人也?乃是禹都的巔峰人物之一,城主府已除,隻有德體武館的雲德體能夠相抗?,此時卻給一個少年行禮,這等的變故,別說是周圍的人,即便是王陵都有些回不來神。
“父親!”王陵將自己的兵器都給忘記了,大驚失色。
“王家主,大家也是共同患難。你如此,倒是讓小子承受不起了。”裴催也是有些錯愕,這王如彪,無論年齡還是實力,都在自己之上。王如彪這一禮,讓裴催感覺有些承受不起。
“小哥不必如此。以後大家是朋友。”王如彪揮了揮手道,看著裴催手中的血球,眼神就是猛然一縮,這血球,王如彪可是再熟悉不過。麵色複雜的看了眼裴催。心中已經明了,這黃氏兄弟,算是徹底的栽在裴催的手中!看著狼狽的王陵,臉色拉了下來:“還不向裴催小哥賠不是,剛才如果不是我,你早已經頭斷刀下!”
王陵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從小就害怕父親的王陵,看到父親如此,看起來更是不如。麵色複雜的看著裴催,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這裴催,大半年的時間,竟然連父親都是如此謙讓!心中也是略微好奇,裴催再怎麼說,也不過是剛剛晉級武尉而已,怎麼可能讓父親如此看重?不過,王陵也不敢當麵反駁父親,對著裴催緩緩行禮。
裴催硬受了此禮,心中也是感慨萬千。數月之前,自己還是靠著館主才逃脫王陵的追殺,轉瞬數月過去,這等的變化,讓裴催感慨世事變遷。
……
禹都王府!
坐落在禹都東側的禹都王府,占據著禹都的繁華街道,這也是王家能夠屹立於禹都的因素之一。此時的禹都王府,比之數月之前,更加森嚴了起來,來回巡視的家將也不敢有任何偷懶,均是提高精神防備著四周。
“你這個不成器的家夥,回來也不分青紅皂白,就把裴催給得罪了!”王家的大廳之中,王如彪坐在大廳的首位,麵色鐵青的看著身體顫抖的王陵,痛聲叱道。
“父親,這裴催也不過是武尉,父親為何如此看重?”雖然懼怕父親,可王陵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好奇,緩緩的問道。
“哎,這個小子豈是普通的武尉能夠比的?”王如彪想起一個月之前的各種事情,嘴角也是抽搐了一下,將禹都爭奪全部說了出來,聽得王陵也是臉色變了又變,最後,王如彪歎息一聲:“裴催,成龍之勢已成。無人能夠阻攔,起碼,在禹都之中沒人能夠阻攔!”
王陵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這裴催,無論是自身的實力,保命的手段,身後的潛在勢力,還是潛力,均已經將禹都的同齡人遠遠的拋開,怪不得裴催見到自己動手,不禁沒有任何害怕,反而還有了一絲輕蔑!也難怪父親如此看重裴催。王陵頗為了解父親,看父親的態度已經知道,在父親的心目中,裴催已經不是一個單純的少年,而是一個跺跺腳就能夠使得整個禹都震上一震的人物!雖然這樣的人物不顯山不露水,可是等到他真正的爆發出來,即便是整個禹都聯合起來,也要考慮一下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