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我們四個又重新聚在一起,婷婷看到琪琪,若無其事的繞過坐在床邊靜靜的削著蘋果,我們,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讓婷婷原諒琪琪,那是不可能的,婷婷的性格我知道,眼裏容不得一粒沙子。

那天我和婷婷還有靈子三個人坐在忘吧裏,婷婷一個人喝著酒,不說一句話,直到喝醉。

“你知道嗎?我和她高一認識,那個時候我沒有朋友,隻有她,我脾氣不好,她也不和我計較,我和她六年的情誼啊,不就一個男人麼,可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六年,六年,我們六年的感情還比不過一個男人,一個認識不到兩年的男人……”

“律師我請吧,這次就等著唐昕坐牢吧。”婷婷邊削蘋果邊說。

靈子聽見婷婷這麼說,立馬附和著“恩,你認識的人多,請個會打官司的。”

我笑笑,“哪有律師不會打官司的。”

“能讓唐昕坐牢的律師就是會打官司的。”

或許是這裏的氣氛真的很壓抑,“我先走了,靈子,我明天再來看你。”琪琪說。

“恩,”

“我送你。”和琪琪並排走了,曾經話題永遠聊不完的我們現在為什麼找不到話題說了?

“筱然,你回去吧,不用送了。”

“琪琪——”

“我知道,我先走了。”

病房裏的兩個人,吃著蘋果,我推門進去,就聽婷婷說:“筱然,你照顧靈子,我可能沒有那麼多時間過來。”

“恩,我知道,對了,你和沈謙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

“別裝糊塗啊。”

“先考察者再說吧。”

還考察呢,人家沈謙堅定不移的喜歡你這麼多年,還有啥好考察的啊?當柏凱還是婷婷男朋友的時候,看見沈謙就有一種犯罪感,其實又不是我不要他了,為什麼會是我有犯罪感?說不清楚。

我記得沈謙說過:“我了解她,我相信沒有人可以像我一樣包容她的脾氣。婷婷就是一支帶刺的玫瑰,高傲卻也紮人,有的人喜歡拔掉她身上的刺,但是有的人就會連她的刺也擁抱,即使遍體鱗傷也不放開。”沈謙就是後一種,即使被刺紮的流血了也不放開。

“你和張琰怎麼辦?”聽見婷婷這樣問我,說實話,這個問題我還沒考慮,我和張琰,“我不知道”,我的確不知道。

“我想等靈子出院了,我想出國。”

婷婷一眼瞪過來,“出國?你以為你逃避就可以解決問題了?唐昕把靈子害的這麼慘,你現在居然想出國,你爭點氣行不?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了”說完又坐下,渾然不見了剛剛的氣焰。

以前的婷婷張揚,現在倒是內斂不少,不知道是誰改變了她,琪琪還是沈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