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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電腦,拿著畫板走出門。路上的人依舊那麼多,悠閑地,匆忙的,散著步的,跑著的。
A市的溫度算是比較高的了,沒有北國風光,銀裝素裹的影子,一件呢子衣差不多就可以度過A市的冬天。
路旁的那些常青樹依舊是那麼的繁茂,仿佛冬天這個詞從來就沒有出現過,自我的過。
在竹林旁邊停下來,周邊的草坪卻已經枯黃,看來,平沒有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
躺下來,透過五指看著蔚藍的天空,藍藍的天空,讓我的心一下子變得充實起來,暖暖的,流過自己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在我的前方是一處房子,白色的,旁邊停著一輛轎車,在他的麵前有兩個人在打羽毛球,再前麵,有人已經鋪好了台布,兩個孩子圍在周圍,不時發出一陣歡笑,野炊的吧,真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奧巴馬住在白宮的時候,會不會也這樣?
我失笑,真是想多了。
坐在亭子裏,看著平靜的湖麵,裏麵遊來遊去的白鵝,岸邊是蕭條的柳樹,垂下來,一直垂在湖麵上。
提起筆,勾勒出這樣美的景色,卻發現,每一個美好的地方,我都想畫上張琰的影子,就像,此時,他會坐在我的身邊,靜靜的看著我。
真是奇怪,在學校的時候,經常見麵,竟不覺得膩得慌,仿佛怕時間還不夠,可以再多一點,再多一點,就好像要彌補以前分開的空缺。
我和張琰的未來會是什麼樣子?
“喂?”
“筱然,出來坐坐吧,百奧。”
收拾一下畫具,看著沒有完成的畫。
薇薇回來了,一走就是兩年,沒有問她回來的原因,她走的時候曾說:“我回來的時候,不是回來結婚,就是被拋棄了。”
我記得那個時候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舒薇薇,你這樣值得嗎?”很是氣急敗壞。
值得嗎?
兩年前,我們無話不說,他為了一個男的,追隨他出了國,我想,這就是我們不同的地方。
她可以為了她愛的人追隨到任何地方,而我,永遠都會想一隻烏龜,自己逃亡,如果哪天我連我賴以生存的殼都可以遺棄,那麼一定是到了末路。
可以讓一隻烏龜死亡的末路。
她有多愛那個男生,我不知道,我隻是看到了她可以為了他那麼的辛苦,卻心甘情願。
“幫你點好了咖啡,希望你的口味沒有變。”
“我這人很念舊的。”我笑笑,“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好幾天了,一回來就想找你,可是沒勇氣。”
看著她那張和年齡不相符合的成熟的臉,原本的稚氣也讓妝容弄得蕩然無存,讓我覺得陌生起來,她過的並不好。“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