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實本事了得。”謝天賜隻有這樣給了他一句恭維話。於是海藍家就更加開心了。
“你這麼大的本事,事實上也不用非得要你兩個兒子幫忙的。”謝天賜冷冷地說。
“那你就錯了,兒子到底是兒子,我老了,總是想要兒子守在我麵前。而且,盼著他們個個有能耐。”這話倒是說的還像點話,謝天賜聽了進去。
“說明您還是很愛你的老婆孩子的。”謝天賜說。
“虎毒尚且不食子。我自然還是很愛他們,可是我老婆卻怎麼都不相信,她是扔了我的孩子死的,搞得我自己受累到了現在。”
“你老婆死那完全是被你逼迫的。”謝天賜說。
“你說的好聽,其實還是她自己自找的。男人在外麵找女人,她要是大度點,就是當做沒有看見,那麼還可能會有矛盾嗎?”海藍家當然會站在自己的立場上辯解。
“哼哼,人家幹嗎要大度呢?尤其是女人,大度的很少。”
“所以,她自殺了。她心胸狹窄,所以沒了命。可這責任歸根到底,不能說全由我來付。”
“總之我聽著很不對頭。我很討厭你這種不顧家的人。”
“你先不要這麼說我。我的兩個兒子,你說哪個更像我呢?其實我喜歡他們朝三暮四,這讓我能夠想起我的年輕時刻。”
“兩個都不像。”謝天賜說。
“你——”海藍家感覺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讓他不中聽,就說著:“不過是一個低賤的人,是我家的家奴,但是竟然不曉得如何討好你的主子。”
謝天賜說:“如果如實說話就是不能討好你的話,那麼我確實是不能討好你。”
搞得海藍家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海藍家道:“好吧,你願意這樣也由著你。去照顧丁少爺吧,謝天賜失蹤了,千萬不要讓我這個兒子在失蹤就好。”
謝天賜回答說:“是。”
鼠皮在身上,他感到了熱。想要脫下又脫不下來,更是難受異常。這可如何是好呢?
謝天賜心中暗暗叫苦。
丁有朋夜裏是一去廁所那麗麗就出現在半路上。
那晚,天上升起一抹殘月。麗麗魅力十足,她打扮得花枝招展,似乎是故意地要和丁有朋撞了一個滿懷。
“有朋,”她膩膩地說。
丁有朋其實知道她的意思,他問她:“你什麼意思?”
“我想讓你成為我的情人。”她索性張開胳膊,像是在召喚丁有朋過來。丁有朋早就曉得她的意思,然而,丁有朋到底還是忍耐住了性子,沒有上前。
“過來。過來。哦。”她繼續膩膩地說。
“我不想。”丁有朋的臉紅了。
“你是吃軟飯的軟飯王。”麗麗說著從衣兜裏掏出一把大錢,扔到丁有朋麵前,她道:“既然是軟飯王,當然應該有軟飯王的風範。”
丁有朋氣道:“閉口。你的錢拿去。”並且把錢扔還給了麗麗。
“你為什麼不拿我的錢呢?”麗麗有些冒火。
“我以後再也不能隨便亂吃嗟來之食了。”
“嗟來之食是什麼呢?”麗麗奇怪。
“就是人家用點小恩小惠的東西就想把我的人給買走。”
麗麗生氣得嘶吼:“可是,你是軟飯王,軟飯王。”
“就算我是軟飯王,也沒有說過我可以隨便受你們的淩辱。你給我錢,那不是好事,那是想要我的人。我還是不準備做出這樣的犧牲了。”丁有朋正色地說。
“豈有此理。你這個混蛋。”麗麗大喝一聲。
“不要以為我是在開玩笑。我現今已經不吃軟飯了。”丁有朋說。
“你為什麼要這麼糊塗呢?多吃軟飯多好。我們也可以得到俊美的你,你也可以享受我們。那不是兩全其美的好事嗎?”
“我早就娶了老婆,我不能做背叛我老婆的事兒。”
“你們男人總是嘴上一套,而實際上又是一套,你背叛不背叛你老婆的事兒放在一邊,你看我漂亮不漂亮?”然後麗麗把胸口徹底敞開了,露出了裏麵的無限風光,那是專門為了讓丁有朋上鉤的。
丁有朋不曉得如何應對了。麗麗又嬌笑了兩聲,她的粉紅色的臉頰更顯得漂亮。
“麗麗,你是鼠人,我是人,我的審美觀點會不允許我說你漂亮。”
“鼠人和人完全就是一樣的哦,你又來騙我了。想要不要我麼,想要編出理由來欺騙我麼?”然後說完麗麗把衣服脫了一個光。
整個的她,暴露在了黑夜裏。那玲瓏的身軀絕對是吸人眼球。尤其是男人的眼球更是會被吸引。丁有朋的心狂猛地跳著。麗麗勾搭上來,“有朋,你就從了我吧。”她嗬嗬笑著。
丁有朋忍不住抱住了她。
“麗麗,我說不出我心中的感受。可是,你真的不漂亮。”丁有朋逐漸地掌握了女人的心思,男人要是說女人不漂亮,會把女人的自尊心給刺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