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漂亮的女服務生笑得雖然燦爛,而且和向紅一樣,對著丁有朋拋起媚眼來。但是丁有朋卻不去注意她的媚眼。丁有朋中了向紅的道,因為他確實聞到了向紅身上的奶香味道。
這個女人雖然漂亮,但是沒有那種令人眷戀的奶香味,到底還是不會迷住他。
想要與不想要之間似乎也隻是一牆之隔而已。
沒啥好奇的。
丁有朋獨自喝起悶酒來。一杯一杯的。女人們,你們個個都相繼離開,不想我多麼孤單麼。
“有朋,你不能喝了。”有熟悉的女人聲音響起。丁有朋抬起頭,和她對視。
“舞陽。”丁有朋叫出聲。總算遇到杜舞陽了。
他其實早就想要見杜舞陽了。
“你最近上哪裏去了呢?都見不到你的人的?”丁有朋問她。
“哼,你還說!我上次為了幫助你擺脫那個月小丫,哎,我實在是跟她大打出手,結果可好,她不停地派人糾纏我個沒完沒了的。搞得我都不曉得如何是好了。”杜舞陽說著。
“還有這樣的事情嗎?”丁有朋訝異。
“你都不知道我日子過得多麼悲慘呢。我得不停地躲避那個月小丫派過來追殺我的人。你想我能有時間出現在你身旁嗎?”
“那你又是如何擺脫的她呢?”
“總是會撿到機會擺脫那種可惡的女人的。她真是像極了妖魔,小肚雞腸,對一點小事都念念不忘的。我告訴你,我最反感這種女人了。”
“杜舞陽,你落落大方的,相信你不是那種女人就好。”
“是哇。而且我告訴你,那個月小丫,她說了,她能把丁有朋迷倒在床上,還問我,我有這種本事麼?”杜舞陽嘲諷地看著丁有朋。
丁有朋本來想起那些跟過自己的女人竟然離開了自己,心中悲傷,現在麵對杜舞陽,反而覺得不孤單寂寞了。
“那你又是如何回答的呢?”丁有朋饒有興致。
“哼哼,我說我不信你有那本事迷倒丁有朋在床上,你現在就把我當做丁有朋試試。她說,什麼?把你當做丁有朋試試?你這不是開玩笑嗎?你生得不是男人,我就算脫光了衣服,你也會沒有感覺呀。”
“哎呀,總之你脫就是了。也許我會有感覺呢。或者你把我這種女人當做男人看待不就好了嗎?”
“舞陽,你可真敢說。”丁有朋翹起大拇指頭。
“她月小丫要是敢說的那麼流氓,我當然更敢說的流氓點。誰怕誰呢!反正大家也都是女人,她不怕我更不怕。”杜舞陽拿出了自己的潑辣,搞得丁有朋隻有微笑。
“好,其實也隻有這樣了。”
“就這樣,我把她給搞得一愣一愣的。我說,你想要證實自己的魅力大,就得在我麵前脫衣親自試試,我這人你別瞧外表是女人,其實本質上是個男的。”
丁有朋哈哈大笑著:“你還不如說你自己是個同性戀來的好。”
“同性戀不好。我本身上抵觸那些同性戀的人,心理變態。”杜舞陽粗聲說著。
“那後來呢?”
“後來月小丫就隻能認輸,放我出來了。”
“哦。真是聰明。不過以後不要在叫她月小丫,還是叫她劉小然來得好。”
“好吧,劉小然就劉小然,反正誰也是一樣的了。她總之是把我放了出來。”
“來,咱倆喝幾杯。”丁有朋給她往酒杯裏倒了酒。
“哎呀,你不能在多喝了。我剛才看到你喝了好多好多杯,在喝下去你會沒命的。”杜舞陽關心地說著。
“舞陽,你是真的關心我還是假的關心我呢?”丁有朋奇怪。
“當然是真的了。你是我最敬愛的老師,我作為你的學生關心你是應該的。”杜舞陽豪爽地說著。
“我喜歡你的性格。”丁有朋喝了一杯酒,口中說著。大腦已經被酒精刺激地有些陷入到了昏迷狀態中了。
“有朋,有朋。”杜舞陽叫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