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老鬼(2 / 2)

魏銘握著一張絲綢絲絹,深深地目不轉睛地看著,絲絹純白一如魏銘腦海中美人勝雪肌膚,還有凝白的兩隻雪球上露出兩個粉紅的小櫻桃,還有……魏銘嘴角神秘地邪邪一笑,嘴角邊露出了壞笑的牙齒,腦海不斷想著下午的他精心製作的春宮,一股灼熱的流感衝了上來,全身熱血沸騰地深看著白絹上繡著一朵潔白的百合,情不自禁地親湊到鼻間狠狠地嗅著白絹上美人帶來的香氣。

清涼的混合味,是他最近喜歡上的香氣,還有上麵還帶著一點點甜香的味道,魏銘不禁回憶之前下午他與皇後纏綿春宮的時候,壓在她胸.前中也是這樣甜絲絲的香味,那時候他很想輕咬一下,但皇後反抗比較厲害,最終他打算先入攻為主,隻要這個女人真正成為他自己的人之後,他才肯放大了膽子去做他喜愛的雲雨。

他陶醉地閉上了雙眼,享受絹子甜美香氣還未滿足時,手下侍衛便打斷了他的情思拱手道:“將軍,外麵一個白衣道士求見!”

魏銘沉凝在白絹中騰地睜開了淩厲的目光,待聽到有個道士見他,他便拿開了絹子,立馬站起來道:“快讓他進來!”

侍衛低頭拱手回一聲:“是!”

退下之後,下一刻是個一身白衣道袍,滿頭盤著白發的老者悠閑走了進來。

魏銘見到了老者,一臉尊敬和充滿笑意地對老者拱拱手道:“老鬼,我們又見麵了!”

老鬼豎起手掌在中心一躬身,聲音悠長而充滿洪鍾地道:“自從白長山一別,我們也數年沒見了。”

魏銘難得熱情地笑道:“是啊,你我在白長山舉棋子對弈談論禪道之後,我們便很投機,相談甚歡,相見恨晚啊!”

老鬼則溫熱一笑道:“你還是年輕人,見到我這老頭,達不到相見恨晚,反而生生相惜!”

魏銘與老鬼相視而笑,魏銘一手做了“請”指向桌前的一個墊子道:“坐。”

老鬼隻是笑著不客氣地坐了下來,魏銘則在他對麵而坐,下人並為他們二人準備上了熱茶。

魏銘請與老鬼一起品茗茶道:“這是上好的雪翠,請道長淺嚐一下。”

老鬼看著茶杯升出嫋嫋茶香,驚喜一聲道:“將軍,這雪頂寒翠乃是吐魯番才有的珍品,是由雪蓮花提取出來的水分,才製成了世上獨一無二的雪翠啊!”

魏銘有備而來地笑道:“道長果然見識過人,連雪翠的由來都很清楚,看來在這中原除了我之外,道長也是見識多廣之人啊!”

老鬼謙虛一笑道:“不敢,不敢。”說著,在魏銘請示下,老鬼一同品了雪翠,之後深深讚歎道:“好茶!”

魏銘則是含笑地放下了茶盞,而老鬼也放下茶盞,低頭不經意地掃了桌麵,從桌邊羅列的兵書,以及中間散著幽幽香氣的白絹,老鬼眼眉一眯,手不由自主地纏著胡須捋了捋,聲音很是調侃地道:“看將軍的樣子,心中似乎有了意中人了吧?”說完,果如他料想地看到魏銘捂著左臉頰難得靦腆地笑。

魏銘被老鬼猜中心思,他則摸了摸被皇後打過去的臉頰,心裏雖憤恨那個女人挨痛了他,但他還是覺得很高興,畢竟他想要她的身子已經得到了。

老鬼伸出食指點點而笑,接著低頭又是一掃,不經意地定格在了一張紙上。

他先是從字跡倒著尋看,瀏覽幾個字後,覺得那字寫得很特別,遂平複了笑容,臉色些微地認真地征詢魏銘道:“這個可否讓我看一眼?”

魏銘順著老者的手指看去,原來他想看自己親手寫的手稿,遂挪開了擋在手稿上的胳臂讓老者親手拿了起來。

老鬼執起手稿對著燭光瀏覽了一遍,看過了幾行字,默念在心裏時突然感覺這手稿的字跡令他產生奇妙的神秘感。看過了一遍之後,他覺得還是不過癮,接著嘴唇對著手稿每一行子都要默默蠕動著。

魏銘見老鬼看得那麼認真,不禁咧嘴滿不在乎地一笑道:“這純屬是我自己瞎寫的,純屬娛樂,老道長千萬別拿這個當真了!”

老鬼眼睛離不開手稿,而聽完魏銘玩味的語氣,順便馬上領會了手稿中的意思,他將目光從手稿斜向魏銘,語氣突然警惕地低聲問:“果真是你寫的?”

魏銘聽老鬼的語氣不對,他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疑惑地看老鬼十分警惕認真的表情,心下覺得奇怪,就問:“上麵有問題嗎?”見老鬼依舊直視著自己,似乎在預示這個手稿十分地不簡單後,隱晦地解釋道:“不是我信手拈來胡寫的,是我在某一處花園中聽到一位姑娘唱過,我才按著她所唱的記下來而已。”

老鬼這才收起目光,放鬆了警惕地回到手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