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香主微微一滯,隨即道:“少主想多了,屬下是去打法那些幫忙的江湖人,少主請便。”然後快速的離開了這裏。
身後的少主扭過頭看看離去的司馬雨煙,鼻子裏冷哼了一聲,口中呢喃道:“早晚有一天,你會自己爬上我的床的!”說完便示意護衛去推門,自己閃身走了進去。
“你們在外邊等著,紅袖,你跟我進來。”少主發出了命令,那個開門的女護衛跟著走了進去,隨即又將門關上了。
屋中依舊是李向兩人大睡中,少主都沒有看人,直接對紅袖道:“去把兩人弄醒,我有話問他們。”
紅袖就像一個不會說話的人一般,隻是到服從命令,上前去將李向和岑文本兩人分開,然後先低頭觀察了兩人一下,便在自己的百寶囊中翻出了一個小瓷瓶,拔開蓋子,分別在兩人的鼻端下邊放置了幾秒鍾。
隨後就聽見兩人嗯哼的聲音,李向和岑文本隨即蘇醒過來。
“啊!”岑文本一醒來便覺得肩膀出奇的疼痛,歪頭一看原來自己受傷了,衣衫外邊全是血跡。李向則是吧唧著嘴道:“什麼時辰了這是?這覺怎睡的這麼香啊!”
忽然看到麵前還有兩人,旁邊居然岑文本也躺在這裏,瞬間問道:“啊,你們是誰?進我房間幹什麼?”然後不等有人說話又轉頭問岑文本:“你怎麼在我榻上,快出去!成何體統!”
岑文本本來還在想自己怎麼受傷的,被李向一說,直接歎氣道:“大人,難道你都忘記了?這裏不是太守府,大人也不在榻上。”
此時那個少主才笑眯眯的道:“實在不好意思,委屈兩位了,這位是李向李大人吧,久仰久仰!”
李向抬眼看看他,又看看紅袖這才說道:“對了,我好像記起來了,我是跟著一個漂亮的姑娘出門的,哎,怎麼忽然就睡著了呢?”前半句是自言自語,後半句是對著岑文本說的。
“大人,咱們是被人綁了,你難道還沒醒來?”岑文本現在的心裏涼颼颼的,怎麼就跟著這麼個大人啊,已經身陷囹圄了還不自知,真不知道當時自己是想什麼,居然還跟著他一起出來了。
“綁了?誰綁的,為什麼要綁我們啊?”李向始終處在一種渾渾噩噩的自言自語中,從醒來到現在就根本沒有去理會那個什麼少主和紅袖。
少主何時有過這樣的待遇,當時臉上就不好看了,隻不過他現在也沒有權力直接處置了李向。這次綁架李向是他私下裏自己決定的事情,會中的幾位大佬,包括他爹都不知道。
忍著心裏的不滿,少主居然破天荒的又和李向說了一次,這次李向就不能視而不見了。於是李向笑眯眯的看著他道:“哦,你就是綁我的人啊,好的很,我正想問問你呢,幹嘛綁我啊,我又不認識你。”
岑文本在旁邊死的心都有了,他印象中李向不是這樣癡傻之人啊,難道是因為被綁了,心裏受到刺激,一時間變傻了?
這時的少主也不禁懷疑起李向的身份了,根據他得到的情報,李向應該是一個非常聰明,而且很善於說話之人,哪像眼前這人,有這麼直接就問綁匪問題的嗎?好像綁匪一般都是出問題的那個啊!
好在少主還是以大局為重,微笑著道:“李大人似乎還沒有看清楚形勢,這裏已經不是你待的洛陽城了,所以你還是先聽在下把話說完再發出你的疑問吧。”
岑文本也覺得這個時候不應當惹怒人家的,便搶在李向麵前開口道:“這位公子有禮了,不知如何稱呼?”
少主這次可沒那麼好的脾氣了,自己總共就說了不到三句話,連一句完成的回答都沒聽到,卻頻頻被這兩個家夥反問,心裏不爽到極點,直接對紅袖道:“讓他閉嘴!”
紅袖就像遙控機器人一般,二話不說上去照著岑文本的脖頸就是一下,岑文本還沒有來得及再說一句,直接就昏了過去。
少主的心情這才好了些,轉過頭看看李向,剛要說話,就見李向看了岑文本一眼,然後雙眼一翻,也跟著昏了過去。
這下就連紅袖都詫異了,自己剛剛明明隻打了一個人,怎麼兩人昏了。少主立馬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紅袖蹲下身子在李向的鼻端和脖頸處各摸了一下,回頭對少主道:“主人,他被嚇昏了。”
少主要暴走了,這個李向也太差勁兒了吧,打的又不是他,至於這樣嗎?自從進來他就沒有順心過,於是狠狠的跺跺腳罵道:“都是廢物!”轉過身看著屋門。
紅袖起身過去將屋門打開,少主一刻都不想留在這裏,立馬就走了出去,紅袖再次將屋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