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其實你剛才自己都說了,這樣不是逃跑,就是幾天的時間,我們也是事急從權嗎?而且我們再回來的時候,一定就是和都尉彙合的時候,到那時我們也可以去進攻他們的老巢去。”錢大盡量說的寬鬆一些。
“是啊,大人,其實我們這叫以退為進,等土匪們認為我們實在是沒有本事的時候,我們卻突然對他們進攻,這樣他們也會全軍覆沒的,也比這裏等死的好。”
兩人費盡口舌都沒有說動李義,也是累了,隻好借口要出去查崗的機會才逃出來。兩人一商量,想起李向臨走時告訴他們,不管有什麼事情,都要以李義的安全為第一,準許他們自己決斷的。
兩人一合計,便知道該怎麼辦了。
油葫蘆是第一個跑出戰場的,他被錢大一槍打昏了,迷迷糊糊的聽到周圍還在打著,一下就清醒了許多,而且腰間突然疼的要命。隻好眯著眼,看看周圍的人在什麼位置,便悄悄的趴著,看準機會,沒命的往來時的路上爬去。
說來也是他命好,人們亂七八糟的互相打鬥著,都沒注意他的存在,而且在他爬的過程中居然沒有被踩到。剛剛爬出圈子外麵,油葫蘆便忍著痛站起來,撒腿就跑了起來。
這時的他隻顧逃命,居然跑錯了路,跌跌撞撞的就朝著新安的方向跑去。
邱大頭帶著手下到了東門外,一看滿地都是土匪們的屍體,心裏就開始打鼓了,這是有大隊的官軍來圍剿的,要不然不會死這麼多人,也暗自慶幸自己領人進了城,要不死的估計就是自己這些人了。
他讓人去查看這些屍體,發現並沒有油葫蘆,知道他一定是帶著剩下的人回山裏了,也不敢在這裏停留,立即帶著手下也往山上跑去。
天色漸漸的亮了起來,城裏的百姓一晚上都沒有睡好,城外的喊殺聲和邱大頭在縣衙門口的叫囂,百姓都知道,土匪們昨晚又來殺縣令了。一大早就有一些好事的人在街上轉悠起來,碰到人還要問一句,昨晚出來看了沒?
起來的人越來越多,也都關心昨晚到底戰況如何,大多數人便朝著縣衙走去。
到了衙門口,探頭探腦往裏看看,沒發現有人。有幾個膽大的,便開始叫著說李義估計已經死了。
人們有的搖搖頭,覺得有些可惜,還有的幸災樂禍說李義不識好歹,非要弄的土匪們都知道。已經有幾個人進了縣衙準備看看李義到底是死在哪裏了。
剛剛進了縣衙,就被眼前的事情嚇得不敢動了。
李義穿上了官服,正襟危坐在大堂上,錢大錢二和幾名兵士仗劍站在一旁,都瞪著眼看著他們。
這幾人雙腿一軟就跪在了下來,哆嗦著不知說什麼好。
李義盯著他們說道:“怎麼,看到我坐在這裏,是不是很稀奇?在想我怎麼沒死啊?”
幾人還真是這樣想的,隻是現在可不敢說這些,還是低著頭,瑟瑟發抖。
李義站起身說道:“大家都隨我出去,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在瞧我的笑話。”直接朝著門口走去。進來的幾個百姓還是在那裏跪著,連一句話都不敢說。他們知道能在土匪攻來的時候活下來的,本事一定不小,想要掐死他們,就像掐死螞蟻那麼簡單。
到了門口,李義往那裏一站,一言不發的看著門外的這些人。百姓們也都不說話了。剛才還說李義怎樣怎樣,現在人家活生生的站在你麵前,看你還有什麼話說?這是赤果果的打臉。
李義見他們都不說話,便笑道:“看來我的出現還真的讓大家意外啊,是不是失望了?沒關係,都跟著我到城門外看看就知道,你們當初的想法有多幼稚。”
李義領著錢大等人,直接穿過人群,往東門走去。李義這是一種心理暗示,要讓這些百姓知道,他不是好欺負的,也許今後這些百姓還會收斂一些他們身上的那股匪氣。
人們跟著李義剛出了東門,便大聲的叫了起來。大概有二十多具土匪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血跡已經變暗了,但每個土匪臉上猙獰痛苦的表情,卻深深的印在了每個百姓的腦中。
他們忽然發現眼前這個文弱的書生,不像他的樣子一樣文弱,甚至可以說這個人也有凶殘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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