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話,蕭後就知道是自己弄錯了,這名兵士明顯是女扮男裝的。蕭後無奈,隻好和她隨意的說了幾句,最後還賞了一個皇宮內的荷包。那名女子高興的又是施禮才退下去。
蕭後看著李向說道:“算你這次過關了,要是再讓我發現你有什麼不良的行為,哀家重重治你!”李向那個冤枉,“不是你要來,我何苦做這麼多事情?”,臉上一本正經的說道:“娘娘體恤士兵,是他們的福氣,微臣受教了,以後也不會這樣了。”
又看看角落裏的魏征,隻見他點了點頭,便說道:“娘娘一路辛苦,咱們開宴吧。”蕭後也不想繼續剛才的話題了,便點點頭。
李向朝著魏征拍了拍手,魏征便轉身到了後麵。不一會兒樂聲驟起,許多穿著錦衣的女子開始往各張桌子上布菜。
廳內所有的兵士都回到了後麵,廳中間立時便空曠了好多。這時台上的忽然從天而降一塊大的幕布,將整個台子全部遮住了。蕭後已經見怪不怪了,依然淡定的吃著菜,不時的看著錦雲。
錦雲又恢複了那種魔女的架勢,吃一口菜便四處張望著,盼望著新奇東西的出現。那些官員則是一個個目不轉睛的盯著台子,他們知道一會兒又會有神奇的事情發生。
魏征在邊上又對李向點點頭,李向便對蕭後說:“娘娘,表演是不是現在就開始?”蕭後點點頭,看看官員們脖子老長的望著前麵,笑著搖搖頭說道:“你看看你把這些官員都刺激成什麼樣子了,真不知道他們在你手下是福是禍?”
李向嘿嘿一笑不予作答,朝著魏征又拍怕手。一會兒那塊幕布漸漸的向上升起。蕭後也放下筷子,瞅著李向又有什麼新花樣。
幕布升到半空,大家便看到台上出現了四個輕紗女子,左右而站,每個女子身前都放著不同的東西,除了白紗女子麵前的古琴以外,其他的眾人都不認識。她們身後兩邊各自站著五十人的方陣,不知作何而用。
所有的歌姬都準備好後便朝著蕭後施禮,白紗女子大聲詢問蕭後,是否可以開始表演了,蕭後說可以開始了,於是這幾名女子各自找好自己的位置,試了一下各自的樂器,便開始演奏。
白紗女子琴音一響起,紫衣女子便敲出了各種音調不同的鼓聲,間或可以聽到清脆的敲鑼聲,其他女子並沒有動。
眾人聽的有些好奇,從沒有看到過這樣的表演,特別是那個打鼓的紫衣姑娘,雙手上下紛飛,快速擊打著麵前的五六個鼓,不時的還要敲一下那幾個鑼。這樣的節奏很有動感,弄的很多人都一起跟著節奏在點頭。
錦雲公主站起身,雙手跟著拍子不停的鼓掌,蕭後也輕輕的用手在桌子上打著拍子,轉頭問李向那是什麼。李向說那叫架子鼓,是新的一種樂器,剛剛做出來的。蕭後又問那個敲鼓的女子,李向說那就是這裏的一個樂姬叫隱娘,專門負責敲鼓的。
蕭後點點頭,繼續看表演。開場將近半柱香的熱場結束了。黃衣女子站了出來,身上背著一把吉他,朝著蕭後鞠躬,然後慢慢的彈了起來。
吉他的聲音真的是可以吸引許多人,音質活潑明朗,音色明亮,發出的聲音豐滿動聽,一下子所有人全都目不轉睛的盯著看。李向滿意的笑笑,又看看彈琴的素雲。
素雲聽著節奏,便開始唱歌,這一下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沒想到這樣的樂器還能唱歌。他們聽慣了古曲配古詞,突然來了一首現代的民謠,就像見到大海一樣的新鮮。
“你說我的心比天高,你能告訴我天有多高。
你說我的心比海藍,能承受多少海水在你心間。
你說我走的路很遙遠,告訴我還有幾座山沒走完。
這天高海藍路也遙遠,可時間它不停在飛轉。
可我還是要飛上天看一看,哪怕翅膀也許會被風折斷。
我還要躍入大海與浪並肩,哪怕血液被海水染成深藍。
可我還是要走遍每一座山,哪怕我的腳下是血跡斑斑。
不管我的生命會在哪裏停轉,隻有這樣我才會無悔無怨。”
素雲把李向這首盜來的歌曲唱的頓挫有力,讓李向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一世,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所有人也跟著劇烈的鼓掌。蕭後發現隻要是李向發明的東西,總是有吸引人的地方,這大概就是他與眾不同的魅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