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道:“死裏逃生。”
北京的交通雖然繁雜,但警廳就在火車站附近,不消二十分鍾,便駛到了警廳,走進警廳的一霎那,心中不禁感歎自己也是公安局的常客了。
偌大的吊式台燈豎在廳的正中央,中間擺放著幾張大沙發一張小茶桌安置報案人員及一些重要領導休息,服務台正對著大門,兩名身著警服的女孩筆直的站在櫃台內,為人民服務五個金色大字刻在櫃台後麵牆壁的正中央,緊鄰的櫃台就是通向頂樓的樓梯和安全通道。
少女直接將我們引到電梯,到了五樓向左拐進一個小屋子,裏麵隻有一套辦公桌椅,剩下的就是一個大書架,裏麵擺滿了文件都是牛皮紙密封上的。
“喂,這個女孩叫什麼名字?”我知道直接問她也不一定會搭理我,就問向張偉。
“譚熙洋。”一個可愛的名字浮現在我的腦海。
譚熙洋從書架裏掏出一個文件,就扔向桌子上,對著道:“打開看看裏麵的照片。”
莫老頭眼疾手快直接搶過去,撕開牛皮紙,四張照片滑落到桌子上,莫城緊盯著照片瞅半天,不解道:“這屍體怎麼擺的和拚音字母一樣?殺人手法確實很殘忍,割斷四肢,扭曲身體,還有這個你看男性的……和女性的……都進去了,凶手很有理由是個性變態,偏執狂。”
聽著莫老頭的話我和蘇月也湊過去看向照片,第一眼就把我震呆了,如果說一張照片說明不了什麼的話,那四張放一起就剛好說明一個問題,有人在通過這二十六具屍體表白。
因為這些屍體拚湊的字母正是英文裏的LOVE,莫城老頭沒有文化不懂英文所以以為是拚音字母,其實不然,比如這男性……和女性……處就是L上的I,而交點處正是女屍的嘴對著男性的……
再比如這個O就是通過幾具屍體側放在地上,手腳並攏形成一個橢圓O。
“你再看看這個。”譚熙洋又扔過來一個文件,我打開後抽出幾十張A4紙,上麵都是死者的生前資料,恰恰又是這些資料吸引到了我。
這些死者生前都是北實驗高中,又同時被清北大學錄取,上次我在手機上看到的新聞報告恐怕說的就是這批學生,難不成這其中還有關聯?
“情況就是這樣,大家也了解一些了,那麼現在我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本案的負責人譚熙洋,同時也是美國聯邦調查局的三號諜報員,亦是法國如賽夫君的門生,從今日起我們的重案小組便正式成立。組員分別是張偉、楊辰、蘇月、趙海,參案員莫城,組長就是我。”
“我們小組的目標就是破掉此案,找出幕後凶手,為死去的孩子們報仇,也好為死者的家屬做點補償。”譚熙洋一板一眼的說著搞的我都想笑出來,不過她下一句說的我就笑不出來了。
“沒有問題的話,從今天起你們就要在警廳裏吃喝拉睡,除非出去辦案,否則不能離開這裏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