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誦古文
正如讀外國名著最好能讀原版英文一樣,讀古書一定要讀古文——文言文,這一存在了幾千年、中斷近百年的語言形式,肯定有它存在的價值。
國學大師南懷瑾先生認為,“文言文是打開中國文化寶庫的一把鑰匙”,“古文、古詩學好了,白話文、白話詩也自然會寫得好”。他還指出:“中國古人了解,語言最多三十年一個變化,因地方不同帶來的語言變化也是一種,所以把語言和文字脫開。後人隻要花兩年的時言,學會了一兩千個字,幾千年以上的書也能讀懂。”小學生正處於記憶力旺盛的時期,誦古文不失為一項一舉多得的教學活動。
四、背誦經典,奠定語言基礎
正所謂“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無話可寫”隻因語言輸入匱乏。兒童認知心理學表明,一個兒童在13歲之前是記憶力強而理解能力差,過了13歲記憶和理解就朝著相反的方向發展。根據這一認識規律,小學時必須把握好時機,讓兒童在記憶的黃金時代多背些有價值的東西。愛因斯坦說過:教育應當使提供的東西讓學生作為一種寶貴的禮物來接受,而不是作為一種艱苦的任務來要他去負擔。語文教師有責任把背誦放到應有位置,有義務讓孩子愛上背誦。
古老的私塾教育雖然教學方式完全背離於時代,落伍於生活,但是,私塾的強調背誦就是利用孩子記憶的黃金時期,把一些經典不加講解牢牢地烙印到孩子的腦海裏,隨著心智的成熟,這些幼時積澱到生命深處的東西,慢慢醞釀,慢慢發酵,最後會轉化為一個人獨特的素質和修養。中國古代那麼多的大學問家,誰不是從這種學塾裏讀出來的呢?他們讀的許多書籍,不都是小時候一篇一篇背誦出來而終生難忘的嗎?蘇軾、白居易、魯迅、胡適、巴金、茅盾、老舍……這樣一批大師級的人物,無一例外不是在少年時期下了誦讀工夫的。
白居易晝夜苦讀,以至口舌生瘡;蘇軾三抄《漢書》;司馬光非常喜歡讀《左傳》,常常“手不釋書,至不知饑渴寒暑”。七歲時,他便能夠熟練地背誦《左傳》,並且能把二百多年的曆史梗概講述得清清楚楚;明末清初的葉奕繩一年背三千多段的精彩文字,成為一名文學家。茅盾能將《紅樓夢》倒背如流,錢鍾書先生能任人隨便從書中抽出一段來,就不假思索、流暢無礙地背誦。
作文,應該是有感而發、水到渠成之作。語文教師在強調結構之前,不妨先想想學生有何可寫,在點撥技巧之時,不妨問一問學生何感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