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珊珊扯了扯卓瑾瑜的衣角,道:“南宮瑤是不是小雪妹妹的仇人?”
卓瑾瑜略一遲疑,點頭道:“我想起來了,小雪說的那個就是她。”
南宮雪身世淒慘,當年在東淩帝國沒少被大小姐南宮瑤欺負。
秦幻雖不是那段艱苦歲月的親曆者,但每當聽南宮雪訴說往事,便十分心疼這個孤苦無依的小妹妹。
秦幻不怒反笑,往前踏了一步,一下子滑到南宮瑤的跟前,結實的胸部差點貼到她的嬌軀上。
“淫賊,滾遠點。”
南宮瑤大吃一驚,緊接著花容失色,再也裝不了冷峻高傲,直接抬手打秦幻,一掌拍向秦幻腦門。
秦幻笑嘻嘻地看著她,抓住她的手腕,高聲道:“南宮大小姐身份如此尊貴,為何偏來招惹我?
難道對我情根深種,想與我百年好合?”
“混蛋,我眼睛又不瞎,怎麼可能看上你?”
南宮瑤牙尖嘴利,盡情嘲諷,臉紅得卻像秋天果園裏熟透的蘋果,一顆心也怦怦直跳。
活了十八年,還是第一次被陌生的男孩輕薄調戲。
如果秦幻長得五大三粗,粗鄙不堪,她隻會感到惡心,偏偏秦幻英俊不凡,清秀中透出一股男子氣概。
一左一右兩個男人見南宮瑤大怒,連忙作勢出手,秦幻趕緊收回雙手,高舉雙臂,做投降狀。
“南宮小姐,現在動手於理不合,對彼此都沒好處,我還是那句話,私仇不用現在報,賽場上後賽後見。”
左邊的男子請了清嗓,勸道:“瑤瑤,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我們何必急在這一時,除非……你對他有意,想引起他的注意。”
南宮瑤一聽,白皙的臉蛋仿佛充了血一般,喝道:“你胡扯什麼?我眼光有那麼低嗎?”
她看向比較老成的同伴,結果那人從牙縫裏蹦出一個字。
“走。”
南宮瑤無奈,狠狠瞪了秦幻一眼,然後拂袖離去,到門口時,她吹了一個嘹亮的口哨。
一聲馬鳴聲傳來,一隻一米多高的獨角馬飛落地麵。
這匹馬長得很特殊,馬背上是藍白相間的紋路,馬頭是豔豔的紅色,馬尾又是眨眼的綠色,馬鞍是一整塊藍田玉石。
南宮瑤神氣地坐上馬鞍,又吹了一個口哨,獨角馬一振潔白的雙翅,載著她飛離此間。
兩名男子沒說其他的話,禦風而行,一轉眼就不見了。
彭家浩一撇嘴,用手敲敲額頭,道:“這娘們兒是不是有病,好好的獨角馬非染得五顏六色,浮於表麵,不注重內在。”
秦幻詫異道:“那匹馬不是天生的五顏六色?”
彭家浩無奈地反問,“你見過顏色比鸚鵡還鮮亮的獨角馬?那肯定是她染得。”
杜珊珊嘟囔道:“你們兩個大男人,居然不敢為小雪出氣,小雪白叫你們哥哥了。”
秦幻目光炯炯,道:“師妹,你別意氣用事,要收拾她又不在這一時。
咱們仨無論是誰,能在比賽中對上南宮瑤,往死裏打,如果無緣和她相拚,比賽結束後找她算賬。”
“好,不愧是秦師兄,我沒看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