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弟一時聽信讒言誣陷我,我不計較,他還年輕,被奸人蒙蔽很正常。”
秦弘光臉上掛不住了,他救秦幻是為了取得皇帝的信任,順便參秦均哲一本。
沒成想秦幻沒死,秦均哲毀滅證據的速度驚人,大內侍衛把晉王府翻了底朝天,也沒發現溟塵等人的蹤影。
朝廷已經對三個太陽級高手發了通緝令,但那三人神龍見首不見尾,逃得無影無蹤。
換句話說,心中他根本沒有秦均哲刺殺秦幻的證據,反而落個誣陷皇兄的罪名。
“父皇,兒臣失誤,望您責罰。”
正德皇帝擺擺手,“責罰倒是不必,你能到兩太陽水平,著實給大秦長臉。
但你娶的女人,是否也該講究一下,拓跋菲未必是你的良人。”
秦弘光眼珠一轉,怒火中燒,失去拓跋菲等於失去拓跋家族的支持。
“父皇,我和菲菲早就私定終身,搞不好她肚子裏已經有了你的小皇孫,我不能不負責任。”
“你……”
正德皇帝氣得拍桌子,將秦弘光數落一陣,後又看向秦均哲。
“嘯天最近在忙什麼?怎麼不來宮中請安?”
想到在黑暗獵殺會受苦的長子,秦均哲心裏不是滋味,麵上一緊。
“嘯天前段時間修煉過於刻苦,身體一時之間吃不消,如今正在別苑靜養。”
“哦,讓他好好休息吧。”
秦弘光將秦均哲臉上的微妙變化盡收眼底,心中暗道:“秦嘯天不算天才,但也不是廢柴。
不可能忽然之間承受不了,其中肯定有貓膩。”
一晃二十天,秦幻日日泡在藥池中,身體逐漸恢複,控水訣也練得六成熟。
這個密室很奇怪,表麵上看不到魂力湧動,但修煉的效果比內院訓練場還好幾倍。
秦幻掐了一個法印,念了幾句口訣,腳底踩著水麵,用魂力催動池中的水。
白花花的水驟然擰成一團,無數水滴彙聚到一起,在半空中變化各種形狀。
“練得不錯,你進展很快,以後不用泡藥池了。”
秦幻得知身體恢複,立即謝過道尊,興高采烈地跑出密室,直接去找幾個朋友。
剛到中心廣場,一個男人就躥過來拽住他的胳膊,急匆匆地問:“你是秦幻嗎?”
秦幻運轉魂力震開此人,喝道:“有話就說,別拉拉扯扯。”
“在這裏說不太方便,我們換個地方吧。”
秦幻搖頭道:“沒什麼不方便的,你最好直說。”
“我是鬼穀門弟子,特地來找少門主。”
“啊?”
秦幻仔細看了看這人,覺得他不像說謊,但還是警惕地說:“鬼穀門神隱多年,不乏冒名頂替者。
除非拿出證據,否則我不信你是鬼穀門弟子。”
這人絲毫不氣惱,掏出一塊木牌,遞到秦幻手中。
秦幻接過仔細一看,木牌確實和聚龍島上外門弟子的木牌一模一樣,不像仿造品。
“你隨我來,正好師兄師妹也在。”
秦幻和這人剛離開,一群外院弟子就炸開鍋似的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