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樂喜並不了解,反倒非常困惑。在她尋求答案的當中,她到公共圖書館借了幾本有關婚姻的書。“婚姻不應該是這樣的,”她想,“我必須為我們的情況找到一個答案。”當彼特到計算機室的時候,樂喜就看她的書。實際上很多個晚上,她一直看到深夜。上床的途中彼特會注意到她,然後譏諷她:“若你在大學的時候有這麼用功,你就會是優等生了。”樂喜會說:“我不在大學裏,我在婚姻裏;而現在若能得到丙等,我就滿意了。”彼特沒再說什麼,就去睡了。
在第一年結束的時候,樂喜絕望了。以前她提到過,可是這次她很平靜地對彼特說:“我要去找一個婚姻輔導家,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彼特回答:“我不需要婚姻輔導家,我沒有時間去看婚姻輔導家,我也沒有錢去看婚姻輔導家。”
“那麼我自己去。”樂喜說。
“好,反正是你需要被輔導。”
這談話結束了,樂喜覺得好孤單。可到了下一個星期,她仍照約定的時間去看婚姻輔導專家。
3次以後,那專家打電話給彼特,問他是否願意談談他對他們婚姻的看法。彼特同意了,痊愈的過程於是開始。6個月後他們帶著一個更新的婚姻,離開了婚姻輔導的辦公室。
比爾對彼特和樂喜說:“你們在輔導中學到了什麼?這又如何使得你們的婚姻有了轉機?”
“簡單地說,”彼特說,“我們學會了彼此訴說愛的語言。輔導家當時並沒有用那個詞,可今天當你演講的時候,燈亮了,我的思緒回到了我們的輔導經驗,我明白那正是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我們終於學會彼此訴說愛的語言。”
“你愛的語言是什麼,彼特?”比爾問。
“身體的接觸。”他毫不遲疑地說。
“的確是身體的愛撫。”樂喜說。
“你呢,樂喜?”
“是精心的時刻。當他整天忙工作和計算機的那段時間,我所祈求的就是這個。”
“你怎麼知道,身體的接觸是彼特的愛語?”
“當然是花了一段時間,”樂喜說,“一點一點在輔導中才顯示了出來。起初,我認為彼特甚至自己也不明白。”
“她是對的,”彼特說。“我對自我價值缺乏那麼一點自信,久久不願意認同和承認。因為她不撫摸我,使我退縮。盡管在我內心祈求她伸出手來撫摸我,但我從來沒有告訴過她。
“在我們約會的關係中,擁抱、親吻和牽手,總是我采取主動,但她總是有反應,使我覺得她愛我。但是婚後,有時我伸手撫摸她,她都沒有反應。或許由於她的新工作責任太重了,她太累了。我不知道,可我覺得那是我的問題,我覺得她認為我沒有吸引力。然後我決定不再采取主動了,因為我不要被拒絕。我等著看要多久她才會主動開始親吻、愛撫或是行房。
“有一次我等了6個星期,她才碰我的身體。我發覺自己實在無法忍受,我的退縮是要遠離跟她在一起時所感受的痛苦。我覺得她拒絕我,不要我,不愛我。”
然後,樂喜說:“我沒想到他有那樣的感覺。我知道他不接近我,我們不像以前一樣親吻和擁抱;但我隻是假定,因為我們結婚了,那對他不是那麼重要了。我知道他在工作上有壓力,但我沒想到他要我采取主動。”
“他說得沒錯,我會幾個星期都不碰他,因我沒想到那方麵。我做飯、清理房間、洗他的衣服,且試著不礙著他的事。我實在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別的。我不能了解他的退縮,或者對我缺乏注意是為了什麼。並不是我不喜歡身體的撫摸,隻是那對於我而言,從來沒那麼重要。花時間跟我相處,才會使我覺得被愛、被欣賞、被注意到了。至於我們是否擁抱或者親吻,倒沒什麼關係。隻要他注意到我,我就覺得他愛我。”
“花了很長的時間,我們才發現問題的症結。可一旦我們發現以往沒有滿足彼此在情感上愛的需求,就開始改變了做法,我開始采取主動去愛撫他,那種變化太奇妙了。他的個性和精神都有了顯著的改變:我有了一個新的丈夫。一旦他確信我真的愛他,他對我的需要也開始變得比較有反應。”
“他還放計算機在家裏嗎?”比爾問。
“是的,”她說,“可他很少用它,就算是用它,也不要緊,因為我知道他並沒有跟那個計算機結婚。我們一起做很多的事,因此當他在用計算機時,對我來說就不會那麼難熬了。”
“今天在研討會裏使我驚奇的是,”彼特說:“你有關愛的語言的演講方式,帶領我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經驗。你隻講了30分鍾,但我們卻花了6個月才學會。”
“哦,”比爾說,“要緊的不是你學習得有多快,而是你學習得有多好。而且,很顯然地,你們學習得很好。”
許多人主要的愛語是身體的接觸,彼特僅僅是其中之一。在情緒方麵,他們渴望配偶伸出手來撫摸他們。對主要愛語是身體接觸的人,手指梳理頭發、撫摸背部、牽手、擁抱、行房,是他們情感的救生索。
配偶的愛語是身體的接觸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