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完之後,直接把菜單交給服務員,也就是說,大家吃什麼,就這麼定了,他說了算。
洪三興趣大炙,他自己也常常做些出人意表的事情,別人不也常常說他是奇葩嗎?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比他還要奇葩的人,那還不乖乖地獻出自己的膝蓋。
服務員也沒見過這種人,不過她當然看得出來,鄧祖龍就是眼前這四個人的核心人物,聽他的,總是沒錯的。
沐青煙說:“呆會兒,還有一個好朋友會來。對了,鄧先生,我可以叫你祖龍嗎?或者阿龍?”
鄧祖龍說:“叫祖龍可以,阿龍是我爸媽叫的。”
沐青煙說:“好的,祖龍。”
她此刻的神情,絕對比平常靚麗很多,脈脈含情的眼神,嬌豔紅潤的蘋果肌,像極了那些沉浸在愛河之中的女人,反觀花靖蓉,雖然也在笑,可是眉宇之際,總是暗藏著一絲揮之不去的愁意,柔腸千千結,無法解開。
若論姿色,就算洪三看來,此刻的沐青煙,也要比小姨略勝一籌。
鄧祖龍說:“我今天很開心,能夠認識兩位大美女,心裏有點激動,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沐青煙說:“我聽鄧總說起過你,你喜歡呆在實驗室裏,做自己的科學研究,會不會覺得枯燥呢?”
鄧祖龍說:“不會,其實科學是非常有趣並且有用的。”
沐青煙非常健談,逮著機會就停不下來,她說:“能給我們舉個例子嗎?”
鄧祖龍說:“當然可以。”他從褲兜裏掏出一個小小的瓶子——別問為什麼身上會有這樣的東西——遞給沐青煙,說:“幫我擰開它。”
沐青煙不明白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試著擰了一下,沒有擰開,她說:“好緊。”
鄧祖龍說:“其實很容易的。”他又從褲兜裏摸出一條橡皮筋,套在瓶蓋上,套得緊緊的,然後遞給沐青煙,說:“再試試。”
沐青煙用力一試,果然擰了開來,她一臉的不可思議,說:“哇,好神奇啊,怎麼會這樣呢?”她說話的時候,雙手搖晃著鄧祖龍的手臂,花癡相十足外加絕對的腦殘。
花靖蓉看不下去了,因為她記得這個“小實驗”很多年前,她就跟沐青煙說過,還跟她解釋過,就算她忘記了裏麵的原理,也不至於顯得如此的誇張,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故意裝傻,來突顯鄧祖龍的男子主義,算是給他機會表現自己吧。
她看了看洪三,洪三則一副人艱不拆的表情,在低頭看著眼前的茶杯。
鄧祖龍說:“花總,替沐總解釋一下吧。”
花靖蓉說:“我想,沐總更希望你來替她解釋吧。”
鄧祖龍搔搔頭,然後轉移話題,說:“不是說還有一個朋友要來嗎?誰呢?”
沐青煙看看微信,說:“她已經來了,我出去接她。”
還沒等她站起來,包房的門已經打開了,一個美豔驚人的年輕女人笑容可掬地走了進來。
也許鄧祖龍還不覺得,洪三卻覺得眼前一花,然後整個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充滿了力量。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最喜愛的一個性感明星胡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