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靖蓉俏臉一紅,心裏罵道:“好你個洪三,渣男!”
洪三說:“我跟潔妮確實上過床,可是沒有愛愛。”
花靖蓉說:“怎麼可能,你不是說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孩嗎?”
洪三說:“所以說嘛,我一直後悔到今天。我還記得回國之前的那個晚上,我跟潔妮在五星級酒店裏開房,我們相擁而眠,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錯線了,竟然想著要傳播一下華夏的傳統文化,君子之風,硬是強忍著體內的邪火,沒跟她愛愛。我去他大爺的,我當時最應該傳播的,應該是我的子孫,在一個洋妞的體內撒下華夏泱泱大國的種子,為國捐精,這才是我最應該做的事情。”
花靖蓉聽他說得難聽,嗔道:“你怎麼滿腦子齷齪啊?”
洪三說:“這不叫齷齪,這叫真性情。”
花靖蓉對他還是極為寬容的,換作別人這樣說,她一定施展辯才,駁斥得對方啞口無言,或者幹脆罵得對方抬不起頭來,可是對洪三就沒必要這樣做了,她說:“那你們在酒店幹什麼了?”
洪三說:“不是說了嗎?就是相擁而眠,摸摸這,摸摸那,偶爾打個崩、探討一下法式濕吻什麼的。”想到那晚,潔妮給他的溫柔,他很快又支起了帳篷。
花靖蓉見他說著說著,神情古怪起來,正在詫異間,發現洪三離她遠了點,低頭一看,恰好看見那羞羞的事情,啐道:“你又想什麼呢?”
洪三臉皮很厚,可是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看見也不好吧,他抓著她的手,說:“小姨,幫我?”
花靖蓉俏臉紅煞,怒道:“你混淡啊,居然要……小姨……幫你!”
洪三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哪跟哪啊?他說:“我叫你幫我擋一下,莫讓別人看見!你以為我想啊,它又不聽話,無緣無故抬起頭來,你叫我怎麼辦啊?”
花靖蓉心如鹿撞,暗暗責罵自己,怎麼可以理解錯呢,洪三麵向湖麵,她也麵向湖麵,擋在人多的一麵,不讓別人看到。
洪三說:“小姨對我真好。”
花靖蓉表情旖旎,替他遮擋,希望他能盡快緩解過來,可是洪三這個年齡的男人,正是血氣方剛的時期,體內的邪火,一點就能著,一著就沒那麼容易熄滅,他感到自己的小兄弟昂揚到了極致,卻被內褲緊裹著,難受啊,他大膽地將手伸進去,想要撥亂反正,花靖蓉再也看不下去了,跺著腳說:“快上車吧,羞死人了。”
洪三吱唔著:“我……我……”
花靖蓉說:“走吧。我替你擋著。”
洪三隻好順從,可是湖邊離車子頗有點距離,而且一離開湖麵,容易兩邊受敵,花靖蓉擋得了這一邊,擋不了另外一邊,假如他堂堂正正地走過去,倒也未必有人會發現什麼,可是他的小兄弟撐得太難受了,像是故意要跟他為難,將褲襠撐得高高聳起,這種情形下,他是很難堂堂正正走路的。
洪三無奈,說:“小姨,你背我吧,我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