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無奈的相視一笑,“道友說笑了,不是買不買的問題,是金鱗花我們自己也需要,所以道友出什麼東西我們都不會拿出來。”
葉翔的臉色終於變化了,自己已經很客氣的說了,對方還是不給麵子,“我看幾位道友好像遇到了麻煩了吧,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身上的東西是奴印。”
原本麵色木然的三人聽到了葉翔的話後,臉色紛紛大變,各種表情不時的變化,一會是無奈,一會是憤怒,還有不甘,不過最後他們看向葉翔的眼神已經變化了。
“你是誰派來的,有什麼事情。”那個中年女修的語氣已經異常的冷淡了,甚至還有些仇恨在裏麵。
她身後的兩人也死死的盯著葉翔,好像隨時要動手的模樣。
“好了,幾位不要再裝模作樣了,自己的身體你們自己知道,即使你們三人聯手也不是在下的對手,還是省省吧,這種奴印對於你們的修為壓製的相當厲害吧。”葉翔在一次說道。
剛才葉翔憤怒之下,探出了自己的魂力檢查了一下三人,終於發現了三人身上那種奇怪的氣息是什麼了,正是奴印,不過現在他也是震驚起來,奴印這種異常陰邪的秘術隻能對著比自己修為低的修士施展,並且是對血脈的封印,一旦被下了奴印,除非你的修為超過施展方,不然永遠無法擺脫被奴役的結局,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奴印最大的威力在於,凡是被施法了,和此人一樣血脈的都要被奴印。
“奴印在身的你們也是這些年沒有出去的原因吧,不然憑借你們的實力,根本不用待在這個小小的鳳城。”
“既然你知道這麼多,難道還不是那裏派來的人嗎?”三人中左邊的那個青年修士說道。
“那裏的人?難道……難道封印你們的人也不是大陸的修士嗎?”葉翔此時驚訝的問道。
三人見到葉翔這種模樣,也是看出了葉翔不是裝的,真的不是那裏派來的人,三人這時神色稍微的緩和了一些。
為首的中年女修再次開口了:“好了,既然道友知道我們被施展了奴印,所以也應該猜到了我們使用金鱗花的作用了吧,那麼就離開吧,這種東西我們是不會讓出的。”
葉翔也是明白了為什麼對方不給自己金鱗花了,金鱗花的作用就是提升靈護體的,對妖獸和人類的魂力提升都有巨大的功效,這三人應該是想使用金鱗花來破解奴印。
“嗬嗬,你們太天真了,既然是那裏修士封印的你們,難道你們認為憑借這小小的金鱗花就可以破解的了嗎?再說了即使破解了,那裏自然還是會再次來人繼續封印你們的,難道你們認為自己可以抗衡那裏的存在嗎?”葉翔毫不留情的說道。
三人聽到葉翔的話後,渾身明顯的一震,回想著那施展奴印之人的厲害之處,幾乎是揮手間就治住了自己三人的聯手,即使自己解除了奴印還是會被再次施展的。
“看道友的模樣,好像也知道那裏的人了。”
“不錯,葉某不但知道,和他們也是有不少淵源的。”葉翔冰冷的說道。
見到葉翔這種模樣,三人都是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家夥,哪裏不知道葉翔應該對那裏的修士沒有好感,甚至也是有過衝突的。
中年女修臉上露出了一些興奮,“道友見過那裏的修士,但是還可以安然的站在這裏,不知道用的是什麼辦法。”
“我也不隱瞞了,十多年前我被一個修士一擊打殘了,不過沒有死,那人不是我們龍魔大陸的修士,前一段時間,又是一個虛影,僅僅一擊,讓我沒有任何抵擋的勇氣,好在運氣不錯,躲過了。”葉翔緩緩的說著,他這時腦海中想到了當年那個青衣修士,以及修煉塔七層老頭祭出的那張虛影。
三人聽到這裏,看向葉翔的眼光已經不一樣了,居然可以躲過兩次,絕對有強大的實力,不然難以做到這一點的。
“十多年前?我們被封印的時間也是十一二年前,難道是一個人嗎,道友,攻擊你的修士是不是一個青衣年輕的修士,身上沒有任何氣息,就像凡人一樣,但是一出手,卻是讓我們難以抗衡。”另外一個一直沒有說話的修士這時猛然想到了什麼,驚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