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些懷疑,吃這麼多保健藥就一定會對身體保健有作用嗎?像她那樣一個工作狂,每天忙得像陀螺似的,習慣熬夜工作,父母新近又雙雙住院,她的另一半還是無著落……她每天心裏裝著工作的愁、家庭的愁、愛情的愁,我很久沒看到她輕鬆地笑過了,這樣的生活,靠保健品就能保證健康嗎?她完全忘記了,給自己補充最天然最有效的“保健藥”——樂觀。
樂觀,於病榻上的患者來說,是減輕痛苦、增加信心的良藥。即使生命隻剩下幾小時、幾分鍾,隻要他心裏的樂觀還在,就不會被病魔的氣勢壓倒。
樂觀,於心理上有疾患的人來說,更是唯一的解藥。現代社會人容易滋生心理疾病,壓力大、愁緒多,病就會不請自來,快樂就會缺席。千萬別忘記,在我們的心門上貼一張樂觀的符咒,保持心理的健康。
有時候,人是容易被心魔操控的。原本是小病小痛,你太在意了、太擔憂了,反倒會加重自己的壓力,影響自己樂觀、自信的氣場。
有兩個從非洲搭乘同一航班回國的人,他們同時住進了醫院。其中一個人是去非洲考察投資項目的公司總裁,另一個是在非洲做勞務輸出的工人。兩人症狀相似,頭痛、高熱、心率過速,發病時間也大致相同。醫生初步診斷是病毒感染,但是除了用一些抗病毒的消炎藥,也拿不出其他的治療方法。
那位患病的工人在醫院住了兩天,因為住院費對他來說太昂貴,再加上他覺得那種病對身體不會有大礙,就主動要求出院了。他在非洲生活了兩年,當地人經常有這樣的頭痛腦熱,不過是吃些草藥就好了。他並未把這點身體的不適當成多麼嚴重的事。
可是,那位總裁想的卻比工人更深遠,他覺得非洲瘧疾橫行,要是染上嚴重的病毒恐怕會有生命危險。他很焦慮,轉到了更好的醫院,要求做全身檢查。半年時間,他去了太多的醫院,中醫、西醫全都嚐試了,拜訪名醫無數。雖然當初的症狀早就消失了,可是他總覺得身體不舒服,擔心會不會是病毒潛伏期。
後來,連身邊的人也感覺他臉色越來越不好、身體消瘦、精神委靡,家人也跟著慌起來,再去檢查,醫生竟在他的身體裏發現了癌細胞。他又氣憤、又傷心地說:“你們都是庸醫,我病了那麼久,你們都說我沒事,白白浪費了最好的治療時機。”醫生百口莫辯,其實他的癌症真的和半年之前出現的症狀無關。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說,正是他的疑神疑鬼、心胸狹隘,助長了他體內的癌細胞。
而再回頭去看看那位工人,他隻是吃了幾粒醫生開的消炎藥之後,就再沒吃過別的藥。他的家人反倒擔心他身體裏潛伏著病毒,他卻樂觀地認為:“要是真的那樣得了不治之症,那我更要開心地享受我‘殘存’的人生。”他如常地工作、生活,心裏不存憂慮,身體卻越來越健康。
我講這個故事,並不是強調病由心生,也並不主張生病了諱疾忌醫。隻是,假如真的麵臨身體方麵的磨難,在借助醫療手段、求助醫生的同時,更要求助我們自己。每個人的天性中其實都有樂觀的成分,而樂觀就是生命體誕生之初,我們自身攜帶的良藥。
若從肉體意義上論,我們的血肉之身與螻蟻並無不同:銳器一刺,鮮血會流;重物一擊,骨頭會斷。身體裏的器官壽命有限,總會隨時間老化,或早或晚,疾病就會不請自來。若這樣去想,該有多麼憂慮,我們的人生豈不是活得太辛苦、太艱難、太無可奈何。
不妨看得豁然些,既是凡俗之人的血肉之軀,便自然會遭遇疾病磨難,與其憂慮地恐懼著那一天的到來,不如樂觀地過好眼前的日子。
在電視劇裏聽到一句話:“難過的時候,哭泣的人是第三流的,忍耐的人是第二流的,而微笑的人則是第一流的。”對於人生種種逆境,這句話應是金玉良言吧。
行至水窮處,坐看雲起時。假如真的沒有路走了,那不妨停下來,抬頭看看天空,也許我們一路匆忙,都未曾留意過生命裏真正的愜意與美好。
心裏若已經負擔太重,就把那些沒用的煩惱都扔出去吧。在我們的血肉之身中,用樂觀的精神與意誌築一座刀槍不入的堡壘。在身體痛苦時、遭遇逆境時,假如仍能綻露真心的微笑,這世界於你就永遠沒有磨難與絕望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