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用精神力攻擊麼……轉化成夢訣不是更好？”我又問。
“你的精神力，嗬嗬，轉化成夢訣？你的導師果然不怎麼樣……”似乎是感覺到我的不滿，改聖立馬改口，“我的意思是你導師他實力也許很強，隻不過不會教人罷了。”
“好了，你長話短說吧。”我看著謝亦牧，總覺得不妙。
謝亦牧的注意力也沒在我們這兒，他正詭異地蹲在地上，全身肌肉繃緊，貌似很痛苦。
改聖說道：“你以後還是不要用夢訣了吧，夢訣隻不過是一般潛夢師為了增大精神力的威力才加的手段，而你的精神力本身的質量……就要比夢訣還高！就像一座牆，你為了給他加固加上一層鐵板……而如果這麵牆本身就是鐵鑄的呢？這不是多此一舉麼！”
我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我的精神力比夢訣還強？”
“可以這麼說，所以我才說你的精神力是我見過絕無僅有的。”
“我懂了。”我這麼說的同時，已經在集中精神力了。
“很好！”改聖明顯也察覺到自己體內精神力在集中了，身體半曲，雙腳使力，宛如離弦衝出！
“嗯？”謝亦牧這才抬起頭看向我這……而我的身體已經離他隻有半米了！
“煩人！”謝亦牧正在完成墮落之中，也不管我，手一揮，一道強大的夢訣隨即襲來。
不念夢訣就能釋放？這是多高的境界啊！我一吃驚，頓時聚集的精神力消散不少。
“大驚小怪！”改聖嗬斥我道，“戰鬥中別分心！”
我知道自己這時候實在不該掉鏈子，隻好再集中精力。
“咻！”……“我”身體一轉，輕描淡寫地躲開了這一道看似強大的夢訣，要是我自己控製身體，這夢訣是決計躲不開的。
“沒用的掙紮！”謝亦牧怪叫道——這已經不是他的聲音了！
“他墮落完成了！”改聖對我說道，此時“我”已經轉到了他的背後，“就是現在，齊傑！”
“明白！”我突然就感覺到了自己能控製自己的身體了，此時全身精神力集中在右掌一點上，已經壓縮到不能再壓縮了——隨即右掌對著謝亦牧，全身精神力化成一道光束打向謝亦牧！
“轟！”山洞內飛沙走石，這一招的破壞力遠超我的想象力！
塵埃落定，我定睛一看……謝亦牧不見了？！
不會被我轟殺至渣了吧？我的精神力也未免強得太離譜了！夢神級別被我轟殺至渣？
“別得意忘形！小心身後！”改聖在我體內大喊。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後腦中了一掌，翻滾了出去……正是墮落完成的謝亦牧，不，現在可以稱他是“暗魘”了。
謝亦牧走到我的身邊，邪笑著，單手伸出，目標從背後直指我的心髒。
“已經……動不了了……”我受了這一下，無論改聖如何叫喚，已經是動彈不得了。
就在這時，“啪！”謝亦牧的手被人抓住了！
“喲，趁我不在，竟然敢對我的徒弟動手？”——此人叼著一根香煙，淡然地看著謝亦牧，正是我的導師，章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