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每次都麻煩你。”其實她怕尷尬。
“不麻煩。”
“哦。”
“好好躺著休息,別在下地走動。”左逸叮囑。
他也受過槍傷,非常的疼,他是男人都很痛,她是女人還那麼瘦弱,肯定很痛受不了。
“嗯。”夏秋躺下,感覺舒服多了。
“我一會有事出去,你有事可以找臨沂。”左逸眉頭緊皺,一臉的擔憂。
“嗯。”夏秋也不問他去幹什麼,她也不想知道。
“好好休息。”左逸疼惜的吻一下她的額頭。
“……”夏秋睜大眼睛,睫毛微微顫抖。
左逸交待臨沂照顧夏秋,他回公司處理事情,再不回去,公司會大亂的。
林楊的手下,很快查出來,那天伏擊左逸和他們的人,是少鯨幫的餘孽。
他們想殺掉左逸報仇,沒想到適得其反。
隻是憑他們的能力,是不可能有那麼多人,肯定有人在背後幫助他們。
林楊好好部署了一番,這次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有來無回!
左夫人很生氣,左逸說夏秋家裏有事,就著急回去,來不及向她們道別。
“媽,你說夏秋過不過份?沒禮貌。”
“她可能真的有急事。”奶奶笑道。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把左家當什麼了。”左夫人很生氣。
之前每天都可以看到夏秋,又討厭她,現在她走了,反而有些不習慣了。
“小逸不是說了,她過幾天就回來了。”奶奶也有些不習慣,這個小丫頭是不是真的有什麼事,還挺擔心她的。
“等她回來,看我怎麼收拾她!”左夫人氣憤。
淩旭做完手術,立刻就來看夏秋,一整天都在擔心她。
來到病房,看到她睡著了,伸手去摸摸她的額頭,一切都很正常,他安心了。
手停留在夏秋臉上,她蒼白的臉色,讓他好心疼。
“淩少爺。”臨沂拿著熱水壺進來。
“你好好照顧她,有事就找我,我去休息下。”淩旭收回手,交待臨沂,才放心的走。
“我知道。”臨沂點頭,把熱水壺放好,坐在沙發守著夏秋。
夜晚的街道,刮過一整風,顯得陰沉沉。
黑暗的房子裏,凳子上綁著一個男人,臉上有一條刀疤,他就是伏擊左逸的人,少鯨幫第二把交椅,鯨哥。
四周都是黑衣保鏢,個個高大挺拔,都散發著一股陰冷的氣息。
“鯨哥,這筆帳怎麼算?”左逸眼神陰冷,坐著凳子腳搭在桌子上。
“左逸,你要殺就殺!”鯨哥笑一聲,他不怕左逸。
“哦,鯨哥不怕死。”左逸諷刺的冷哼。
“沒把你殺死,是我無能!”鯨哥瞪大眼,模樣凶狠,加上臉上的刀疤,讓他看起來,更加恐怖。
“你確實無能!你不能把我一次殺了,就是給你自己斷了後路!”左逸勾唇,把玩手裏的短刀,瞄準鯨哥左肩的位置,快速的刺進去。
“啊~”鯨哥忍不住的驚呼,額頭汗珠劃下。
“是誰,打傷我女人的?”左逸逼問,眼神陰冷,手稍微用力,刀子又刺進鯨哥身體裏一分。
“沒打死她,真是不爽!”鯨哥死撐,不再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