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鄭彬和林誌強,和胡開豪等人,帶著真煙和假煙,在吳嘉龍的指引小,從火車道進入恒水火車站內部的月台上,濟南開往北京的列車進站了。
這一趟列車的旅客大多是有錢人,抽的都是名牌外煙。胡開豪在一條假煙的兩邊放的有四包真的香煙,中間的六百均是假煙。
進站前,胡開豪張三囑咐鄭彬和林誌強:“旅客買一包煙,你們就給他真的香煙,要是旅客買一條香煙,你們就給他假煙。” 鄭彬擔心地問道:“要是被旅客當場發現了呢?”
胡開豪:“發現不了的,旅客無論從哪一邊打開香煙的包裝,拿到的都是真的香煙,假煙在中間,一般的旅客不會撕開包裝,從中間拿的。”
鄭彬和胡開豪他們從列車的車窗爬上了火車,兜售香煙,列車啟動後,他們一邊兜售,一邊等著列車在下一站停留的時候,就偷偷地溜下火車。
一趟跑下來,鄭彬成功地賣掉三條希爾頓,兩條三五牌香煙,加上兜售的真香煙,賺到兩百來塊錢。 按照他與胡開豪的約定,利潤五五分成。鄭彬賺到了一百塊錢,林誌強沒有鄭彬的多,賺到了八十塊錢。他們白天在火車上倒賣,晚上就在恒水市的大街小巷去倒賣,將假煙批發給一些個體戶。個體戶明明知道是假煙,因為價錢低,存在的利潤空間大,一些不法的個體戶也跟著賣假煙。
如此跑了一個月後,鄭彬賺到了兩千多塊錢,他漸漸地發現,倒賣假煙,雖然賺錢,其實很辛苦的,風險也大。要不是吳嘉龍和胡開豪買通了車上的乘警,給他們一些孝敬錢,他們的倒賣活動早就被乘警取締了。 鄭彬一邊參與倒賣活動,一邊不忘記練習無影手。一天,胡開豪去找鄭彬,到他的房間裏,看到了林誌強正在給鄭彬飛牌,鄭彬準確無誤地接住林誌強從各個角度飛過來的牌。
胡開豪問道:“小山東,你練這玩意幹啥用呢?”
鄭彬:“將來用在賭場上。”
胡開豪一下子明白了,說道:“你在練千術?”
鄭彬:“是的。”
胡開豪質問道:“你們一個多月前,贏到我四千多塊錢的那天晚上,有沒有用千術?”
鄭彬否認:“沒有,豪哥,你放心,那一晚上詐金花,絕對是公正的,如果我們會千術的話,早就進大賭場了。”
胡開豪:“小山東,想不想到賭場裏顯身手,我知道恒水的晉龍賭場在哪?”
鄭彬也想到賭場裏試試,因為他發現,倒賣假煙,並不是他的生活目標和人生目標,他的終極目標是賭場。他早就聽說過恒水有個晉龍賭場,就是不知道在哪裏。說道:“好啊,我想去,就怕賭場的人不讓我進去。”
胡開豪:“沒有熟人,賭場你當然進不去的,在晉龍賭場,我認識賭場的小弟趙三。” 鄭彬:“裏麵主要賭一些什麼?”
胡開豪:“我去玩過兩次,裏麵賭大小點,詐金花,三公,推筒子,什麼都玩。”
鄭彬:“豪哥,你今晚上帶我去,我們詐金花。我們聯手,我可以給你發三條 A。”
胡開豪明白過來了,指著林誌強說道:“原來你們真的會千術,哪一晚上難怪我拿到三條5,你就三條Q。”
鄭彬趕緊說道:“豪哥,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就不要再追究下去,隻要你和我合作,我保證你贏到幾萬塊。”
胡開豪:“好,隻要你幫我贏錢,上次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要是你能幫我贏到一萬,我就拿五千給你。”
鄭彬問道:“豪哥,晉龍賭場詐金花玩多大?”
胡開豪:“一百打底,三千塊錢封注。”
鄭彬:“哇塞,這麼大!”
胡開豪:“當然大了,不然怎麼是衡水的大賭場呢。不過,你要小心了,晉龍賭場的老板叫錢江口,手下有十幾個小弟。” 鄭彬:“放心吧,一晚上,我隻玩一兩次,一兩次就夠你贏大錢了,隻要我給你發牌,你的牌就絕對是場子上最大的牌,你可以放心地跟牌。”
胡開豪:“不行,賭場裏麵有專業的小姐來發牌,你不可能發牌的。”
鄭彬:“洗牌總可以吧,我在洗牌的時候,暗中將牌組牌,如果切牌的位置剛好在橋的位置上,那麼我們就可以拿到大牌。”
胡開豪:“你洗牌,我切牌。”
鄭彬:“好,你每次爭著在別人前一步切牌,總有一把我們拿到大牌的。”
胡開豪:“好的,我準備一萬塊錢,今晚上就去晉龍賭場。”
晉龍賭場在恒水郊區的一個廢棄的水泥廠倉庫裏,胡開豪帶著鄭彬和林誌強,還有李乘風和關大楷,隻有吳嘉龍在上班,他沒有來。
胡開豪他們剛剛踏進水泥廠門口的空地,空地上停著幾台桑塔納。立即過來了兩個小弟,問道:“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