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澀的笑道:“那筆錢,嗬嗬,我為了讀小學,因為我沒身份,被那個無良的校長騙去了三萬,說是為了幫我辦理各種手續。可是他給我的各種證件都是假的。由於證件是假的,讀小學過後,那些都不能用了。初中時的校長又以這種理由拿走了我五萬。不過這次證件是真的。不然到了高中我可能要去賣身才能拿出更多的錢給這位沒見過麵的校長。這幾年初去發銷,還有學費這些東西,你說我還能有什麼錢。我能住在這裏已經很好了。你去外麵看看,還有許多人要以天為被,一地為床。”我說著說著,許是想起離開老人後4年的痛苦經曆。我的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下來。哎!男兒淚,滴千金啊!
吳芊雨紅紅的雙眼再次溢出了淚水。不隻她,我看見曾靈的眼角,幾顆淚珠順著她的臉頰緩緩的劃下。
一種莫名的氣氛產生在這破敗的鐵皮小屋內。這種氣氛很快便被我打破。我道了句:“二位,這裏沒椅子,你們將就些做我那張床上吧!”說是床,真是太抬舉它了。那隻不過是由兩張凳子加上一快門板組成的。床上的被子不知道有多少的破洞,怎麼看也不像是被子。
不過兩人的舉動我很欣賞,因為她們毫不介意的坐了下去。靜靜的看著我。
恩!不錯啊!你們兩個真沒讓我失望。我在心裏默默的想著。嘴上說道:“你們先聊會天,對了你們喝什麼,我這裏熱的東西是沒有的。”
吳芊雨下意識的說道:“那就給我來杯咖啡吧!”剛說完就看見曾靈懊惱的眼神。可是話都說了,就算吳芊雨改口那也隻是會讓我更加的難堪罷了。所以吳芊雨隻能用可憐惜惜的眼神看著我。
我對吳芊雨搖了搖頭表示沒什麼的。然後看向曾靈。
曾靈再次看了吳芊雨一眼後才對我說道:“吳寅,我隨便就好。你有什麼我喝什麼。”
我對她們說道:“你們等等。”我走到門外又回過頭來問到:“吳芊雨咖啡是有不過是罐裝的,可以嗎?”見到吳芊雨尷尬的點頭,我走了出去。我甚至能聽到曾靈對吳芊雨的責問聲。
鐵皮小屋,曾靈有些生氣的對吳芊雨道:“你怎麼回事啊!雖然我們今天才認識幾天,但是,我知道你是個非常聰慧的女子。可是你見到屋子裏除了床就沒別的東西,你還要喝咖啡。真是被你氣死了。”
吳芊雨剛止住的淚水有流了下來,帶著哭嗆回道:“人家隻是順口嘛,寅哥哥可是我的未婚夫,我怎麼可能忍心去傷害他啊。”
曾靈聽後隻是冷冷的哧道:“哼!未婚夫怎麼樣,你養父母連親兒子都殺,你也隻是吳家的未來媳婦。”在未來媳婦這幾個字上加重了語音。以表示對其目的性的懷疑。
吳芊雨一聽就惱了。以她最大的聲音道:“我告訴你,我從小被選為寅哥哥的未婚妻後,吳家給我灌輸和要求我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見到寅哥哥後要以他為主。一切都聽從他的安排。無條件的服從他的任何命令。請你不要對我有那種懷疑。”複又道:“再說了,你有什麼資格管我跟寅哥哥的事啊?”突然吳芊雨大叫一聲:“啊!難道你也喜歡寅哥哥?所以才對寅哥哥的事這麼介意。”
這句話讓曾靈張了張口卻無法說出話來。是啊!我曾靈跟他吳寅有什麼關係呢?難到我對他的關心隻是出於他是我的學生嗎?不可能。我對別的學生就沒這樣,昨天班上剛剛有個學生因車禍住院了,具主治療醫生說可能下半shen隻能躺在床上了。我當時隻是去看了一下,對那個學生的父母安慰安慰就回到吳寅的身邊。可是怎麼可能啊!我們才相識幾天啊!他還是我的學生!可是那種好熟悉好親切的感覺,仿佛在告訴我,我與他是上輩子的夫妻。但我們才認識幾天啊!這種感覺不能相信的,都什麼時代了。可是那感覺。。。。。曾靈就這樣陷入了一個無休止的循環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