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甲畢竟不是凡人,大丈夫一不做二不休麵不改色心不跳。
這幅窘況看的青衣眉頭一抽。。自己想要費經心思收複的手下是這種貨色,怎麼看怎麼不靠譜。
“什麼事”仁甲說這話的時候微微有些反感。
明明是雙方都心知肚明的事非要爛在肚子裏等著對方先說出來,這種類似於政客間的對話方式麻煩的讓他感到窒息。相比之下去和喪失拚命倒是更舒服些。
青衣淡然一笑,此時他正在回味茶香,良久間那張淡笑的臉龐轉變為嚴肅。“挑戰或者招待”
“挑戰?”青衣的話哪怕就是在風雨之中也異常的響亮,聽完後仁甲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被仁甲故意忽視掉後幾個字青衣也沒有在意。隻是淡淡的說道。
“是的,古代的王者在酒桌上進行著沒有流血的‘戰鬥’。軍中禁酒,所以我就帶著茶來了。而且茶也是最好招待客人的東西”
青衣笑著品了一口茶。
風雨之中衣袖飄舞,如初春的楊柳。被安排的簷內的幾個白熾燈撒發出柔和的光芒。將幾人的臉上照出一層光暈。
“客人嗎”仁甲喃喃道。但隨即聲音便冷了下來。“王者以酒為兵,但不知你我是以什麼身份坐在這裏的呢?”
仁甲話中帶刺,不過他倒是明白對方坐在這裏的身份。
哪怕衣衫單薄,依舊掌握著這裏的十萬雄兵。
縱使未用異能,也依然牢牢地將整個城市掌握在囊中的
唯一的王。
“王者”青衣一字一頓的說道,伴隨著他的話語,淩冽無比的眼神掃向仁甲。字字斟酌道“你呢”
“我”仁甲喃喃自語。
他的身份又該是什麼呢。
以一敵萬叱吒風雲的強者?貌似是,但又不像。
他也不是那種雲淡風輕笑看人間悲喜的隱士,那種跳出五行外,不在三界中的生活方式不是他想要的。
胸無大誌隻想著能夠在這個世界裏好好活下去的人?
那他一開始就沒有必要站在這裏,或者說他怎樣都無所謂,反正他隻要不作死就不可能會死,在哪裏都會得到重用。而且就算孤身一人也可以孤傲的活下去。
成為在這個世界裏掌控一切的孤傲王者?
貌似挺有吸引力的,當年他廢柴的時候就樹立過誓當惡霸欺負人的小小心願。但現在隻會一笑而過。
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但是如果他要實現自己的心願,他就必須明白自己的身份。否則這一切都無從開始。
所以他說話了,帶著些許疑惑但又無比堅定的說道。
“仁王”
青衣自飲自酌,仿佛是對著青衣他自己嘮叨,但仁甲明白對方是在對著自己說話。淩冽的鬥誌散發在這片空間裏,讓薩努不由自主得想要遠離這個戰場。
“那便是挑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