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孤執涼涼地眸子看向他,眼神冰寒,示意他離開。
永清王此時也明白了這是一場鬧劇,他臉色漲成豬肝色,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方才動作幅度較大給累的,他回頭看向自己的兒子,眼裏滿是歉意,但又不好直接說,於是咳了咳,拍了拍梁迢迢的肩膀,沉重的力道讓梁迢迢嫌惡,隻聽耳旁傳來永清王的話語:“沒事了。”
沒事了,說的倒好聽!
他在心裏冷嗤,本來強忍的情緒在這一刻爆發,通紅的眼睛流出淚水來,他用衣袖拭去,但還有幾滴掉落在玉磚上。
永清王歎了一口氣,別過臉來,看向君孤執恭敬道:“王爺,我和迢迢就告退了,今日之事,是迢迢不知輕重,子不教父之過,我替他向您道歉!”
說來也奇葩,永清王也是先帝封的王爺,手裏卻沒有一點實權,為人花天酒地,膽小如鼠,在君孤執麵前連自稱本王都不敢。
甚至在天朝的人眼中,至始至終隻有一個王爺。
當永清王拽著梁迢迢離去時,君孤執闔上了眼眸,手摩挲著扳指,一閉眼,腦海裏充斥著少年眨眼睛的畫麵,怎麼也甩不掉,他索性睜開了冰冷的眸子,看向所有的侍從。
“丟臉都丟到質子那去了,全部都給本王滾!”
侍從們疑惑的左右望了望,這關他們什麼事?
倒是按照王爺今天的性子,竟然沒有懲罰質子,真是怪異,敢冒犯王爺,這世上還沒有人吧?
他們匆匆地退下,手抖個不停,心裏打鼓,生怕自己走慢了落下在這裏吹冷氣。
林白看著身旁明顯很不高興的王爺,悄悄地在暗處保護。
這玉神殿坐落在皇宮之中,全部都是玉石打造,冬暖夏涼,蛇蟲退避,極度的奢華,也是方便王爺督促皇上而建造的住所。
但王爺沒住過幾日,一般都去賢王府居住。
……
與此同時,鳳無離快速的出了皇宮,走在鬧市上,呼喚著係統:“鬼東西!鬼東西!死了沒?”
【沒死!】
她鬆了一口氣,摸了摸心髒道:“那就好,我今天活下來了,要好好犒勞自己,你說吃什麼?”
【犒勞啥?宿主你就是嘴饞,別找借口,吃烤雞吧?你不是喜歡吃嗎?】
切……!
鳳無離不高興的揉了揉肚子,訴苦道:“我這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還有不要跟我說烤雞,上次就是這玩意讓你宿主我被那世子找到的,別提雞,要不我吐你一臉!”
係統看她一臉凶狠樣,默默地閉上了嘴,就當它死了好了……不,壞了好了!
膈應了半天,係統也沒理她,鳳無離大步往前走,忽然,她停下了腳步,不可思議的望向前頭左上角的那個吆喝的小販,長大了嘴巴,吃驚道:“哇塞!這個世界沒有玫瑰,竟然有老母雞?”
係統嚇得一抖!
它機械的聲音充滿了鄙視的意味:【質子,本係統知道你不是廢柴,你是腦殘!】
她都吃下了一整隻烤雞了,還打包了一隻,為什麼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世界有老母雞?
“呃……”鳳無離撓了撓頭,仔細想了一下,“主要我是被老母雞震撼到了,那可是大補,況且我對吃的一向隨意,從來不會去管雞不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