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何為大義(3 / 3)

“不是現實中存在的?”慕小小的視線掃過整個洞穴,手伸進旁邊的水流當中,微涼的水和水劃過手中的流感,完全不像是虛擬的。

但是.....確實有些不對。

慕小小體內那份屬於黎忘的力量在躁動著,起起伏伏的無法停歇。眼看洞穴與外麵十分平靜,但似乎一股強大的妖力充斥在這個世界之間,仿佛構造這個世界的是無窮無盡的妖力。

“還是說正事吧。”第九天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瞬間注意了話題,說道:“有個人想見你。”

“誰?”慕小小收起了臉上對第九天的嫌棄,好奇的說道。

“是你應該的人吧,大概.....”

“還是讓我來自我介紹吧。”踏進洞穴的第一步,龐大的妖力改變了洞穴的原樣。

紫色的絲絨簾子掛在僅僅有20平米的房間的牆壁上,簾子上是數不清的麵具,皆是人臉的模樣。房間內有淡淡的花香,但慕小小說不清是什麼花的味道。

“小小,好久不見了。”男人靠在房間的牆壁上,應該是帶著笑意的看著慕小小和第九天。

雖然男人與她的距離很近,但仍然看不清男人那張模糊不清的臉,明顯的隻有那深紫色的短發和平凡的眼睛。

“你是誰?”慕小小能感覺到那股改變洞穴的妖力是自男人身上發出的,內斂而又強大。

“哦,對了,換個樣子應該是你熟悉的。”男人一轉頭,像變戲法一樣換了一張走在大街上也不顯眼的臉,但明明是這個樣子的,慕小小卻認識這張臉。

“金於洋。”慕小小平淡的說出了這個男人的名字,沒有絲毫的感情。他是潛伏在妖怪管理局的叛徒,更是萬妖之王手下的妖將,和狂亂一個級別的存在。當她聽魄晨提到金於洋的時候,她是萬萬沒有想到,那個愛送快遞的小妖怪,竟然藏的如此之深。

“還是應該叫你妖將大人。”慕小小嘲諷地說道,叛徒就是叛徒,她提不起好臉色麵對這個人。

“金於洋啊。”千變緬懷的說著,走到了慕小小麵前,“叫我金於洋確實也不錯,但那隻是我的身份之一。我更希望你叫我千變。”

“千變?”第九天看過一本妖怪聯盟珍藏的史書,上麵記載著幾位妖將粗略的介紹。

妖將狂亂好戰,在萬妖之王手下主掌毀滅,人們都以為妖怪各個生性好戰,其實不然。妖將千變,其身形變幻莫測,聽聞他有一千張臉,在萬妖時期無人能夠分辨出哪個才是真正的千變,他喜歡遊曆九州,與人類打交道。

“不過你喜歡的話,叫我金於洋也沒問題,我要承受的,就是每個身份帶給我的負麵影響。”千變一揮手,三張椅子出現在慕小小的眼前,“坐吧,我不像狂亂那樣生性暴躁,我更喜歡民主一點。”

“千變,你靠近我就是為了進妖怪管理局嗎?”慕小小並沒有坐,而是直視著千變那平淡樸實的眼睛,如果不是他親口所說,她怎麼也不會相信金於洋是妖將的。

當初還是她稱作金於洋的千變,先出現在她的麵前,接著送快遞的緣由靠近她。在食命那件事情之後,她還沒有懷疑過金於洋的可疑。慕小小信任著他,因為是夥伴的緣故,才會敞開心扉接受他的存在。

“是,還是不是呢?”千變模棱兩可的回答著,“我隻不過是尋找一個千年前的一個答案,我的目的和狂亂的不一樣,在你的眼裏,我不希望變成壞人。”

......

廬州妖怪管理局,小茶樓會議室。

逐清一個人坐在會議室裏麵,趴在桌子上的他不知在想些什麼,隻是他麵前的茶水已經涼了。

“少主,情況四部不太樂觀。”逐山走進來,向逐清彙報著。

“小小姐姐找到了嗎?”逐山起身朝向逐山,急切的想知道他們有沒有搜尋到慕小小的消息。

逐山遺憾的搖搖頭,說道:“沒有,大長老派出去的十幾個人今天回來了,一點發現都沒有,而我們派出去的人也是沒有找到一點線索。”

“是嗎,果然不行啊。”逐清像泄了氣一樣,靠在椅背上,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

過了兩天,黎忘被監管著,慕小小還是沒有消息,照這樣的效率下去,慕小小早就成為妖怪的口中之食了。

“少主,我們還要派人出去嗎?兩天過去了,小小可能凶多吉少了,之前妖怪沒有留下多少的痕跡,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大長老已經停止手下的人去找了,我們呢?”逐山小心翼翼的說道。

“找,必須要給我找到。”逐清一下子直起身子,“不要管大長老,小小姐姐是一定要找到的。”

“是,我也是這麼想的。”逐山說道,“對了,中大陸妖怪管理局魄晨局長給我們回信了。”

“他怎麼說?”逐清心裏變得忐忑起來,他已經是非常對不起中大陸那邊了,尤其是處處關照他的魄晨哥。

“魄晨局長說黎忘的事情就按照我們來辦,他不會為難我們的。但是,慕小小不管在哪裏,既然是在廬州出的事情,我們應該全力以赴的負起責任來。”逐山說道,“他也會派幫手來,隻是是誰我還不知道。”

“太好了。”逐清鬆了一口氣,他最怕魄晨的反應是怪責,那麼他將真的無臉麵對魄晨了。

魄晨是知道他在廬州的情況,所以沒有著急的問他要人。

“既然魄晨哥沒有怪我們,那我們更要努力的找到小小姐的所在。”逐清站起身,魄晨這是在努利他,不要放棄,還有希望,“中大陸來的人什麼時候能到?”

“大概是明天。”逐山說道。

......

中大陸通往廬州的列車上,一身白衣的男人站在列車車頂上,閉上眼睛似乎感受著什麼。在列車過了隧道之後,他張開眼睛,望向右邊的盡頭,仿佛察覺到了什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