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們局一出事情,廬州方麵居然變得無情起來。”魄晨的眼神中閃過冷意,自己的人在廬州消失了,居然隻派出一個部分人尋找兩個四級妖怪!別說是他們的消息有多靈通了,就算找到了,就憑那些雜魚,能和四級妖怪相比嗎?
“你認為是逐凊的意思嗎?”顏娘問道。
“不,一定不是逐凊的意思。”魄晨歎氣一聲,接著說道“我們中大陸妖怪管理局還好,因為組織的結構不同,但是廬州妖怪管理局不一樣了。逐凊說是局長,其實也不過是廬州那群老家夥輔佐起來的傀儡。”
傀儡這個詞說起來對逐凊有點殘忍,但事實就是如此。
另一方麵,廬州妖怪管理局,它位於旻山這座城市的邊緣處,在所有大州之中妖怪管理局都是低調的阻止,他們設立的地方一定是不受人注意的地點。與中大陸妖怪管理局不同的是,廬州妖怪管理局總部設立的地方更加獨特。
那是一棟類似於茶樓的古風建築,雖然外觀與茶樓極其的相似,但卻不對外人開放,因為這就是廬州妖怪管理局所在的地方。
一張長長的古樸木桌,兩位老人分別坐在逐凊的左右,而大長老莫見愁遠遠地坐在逐凊的對麵。
大長老莫見愁的表情十分憤怒,看逐凊的樣子恨不得吃了他。砰地一聲,莫見愁站起來拍著桌子,大聲對逐凊喊道:“局長你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讓我放了那個妖怪。”
“莫見愁,你這是對局長的態度嗎?”在莫見愁說話的同時,三長老逐簡氣憤的站了起來,“你身為大長老,又是局長的長輩,說話的時候能不能注意上下級的關係。”
“不愧是逐家的人啊,你們是齊心想把我們往妖怪管理局之外趕嗎?”莫見愁的羊毛胡翹起,“難道廬州妖怪管理局是你們逐家一手遮天嗎?”
“你!莫見愁你不要說話太過分!”逐簡大聲喝道。
這個莫見愁簡直可惡,欺負局長年齡小,在這裏無法無天了、
“咳咳。”二長老梅步渠咳嗽了一聲,對著兩人說道:“我們還是聽聽局長和大長老怎麼說吧,如果大長老的判斷是對的,我會支持大長老。”
很明顯的站隊,大長老和二長老兩位手中擁有的權利分別排在局長之下,而三長老即使是幫逐凊的,也使不上什麼勁。
“他是我的朋友.....是中大陸魄晨局長交代讓我照顧好他們的。小小姐姐已經被妖怪抓走了,現在生死不明,如果再降黎忘監管的話,我怎麼向魄晨局長交代啊。”逐凊習慣性的低下頭,因為大長老剛才大聲的質問,讓他的腦袋有點缺氧,想不出怎麼解釋才好。
“照顧他們?我沒有聽錯吧,逐凊局長。”莫見愁冷嘲熱諷的說道,“你還是先照顧好自己吧,他們的事情交給我們大人來解決。”
“莫見愁說話放尊重一點!”二長老再次喝道,“身為大長老未來不尊,有事情就說事情,不要拿局長的年紀說事情。”
“好好。”莫見愁收起了對逐凊的嘲笑,“既然要好好的說這件事,那麼我要和你們好好的說道說道了。我為什麼要監管那個從中大陸而來的妖怪,難道就是我這個老頭子的無理取鬧嗎?”莫見愁冷哼一聲,“我們的人員在一個時間內,發現了一股超越了四級妖怪,甚至能夠超越妖將的暴走妖力,而這股力量的來源我們判斷就在你們所坐的那輛列車上,那隻被監管起來的妖怪身上。”
“他身上的力量極其不穩定,誰能保證他在什麼時候暴走呢?”莫見愁說道。
逐凊心裏轟的一下,暗叫一聲不好,恐怕大長老這樣的話一處,就連自己也保不住黎忘了。所謂妖怪力量的暴走,那是一件讓人心中蒙影的事情。相傳在幾百年之前,有一隻妖怪因為控製不住自身的妖力,被其反噬,在人類世界造成了極大的傷害。雖然這間事情已經時隔幾百年,又不是發生在廬州,但暴走的妖怪已經受到了妖怪管理局的重視。
莫見愁的話引起了剩下兩位長老的沉思,三長老逐簡不像剛才一樣製止著莫見愁的講話,他緩緩坐下眉頭緊皺,如果莫見愁所說是真的,那麼他也幫不上逐凊的忙了。二長老笑了笑,他盯著逐凊,想看他做出什麼反應。
“我該說些什麼,該怎麼讓他們放黎忘出來,不,已經做不到了,放黎忘出來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逐凊低著頭,看著手背的青筋脈絡,像看不清的蜘蛛網,包裹住亂成一片的大腦。
“他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他不會做出危害人類世界的舉動的。”逐凊已經做不出任何的辯解了,對於妖怪管理局看來,暴走的妖怪隻能在監管中等待力量穩定的那一刻,妖怪十分不穩定的,甚至會在這裏度過餘生。
大長老站在理這一邊,如果他在這樣無理取鬧的話,恐怕會引起大長老的不滿。
但是.....
“局長,請你收回不負責任的話。”二長老梅步渠說話了,“暴走的妖怪會造成多大的影響我想你是心知肚明的,在無理取鬧之前請明白你的身份。請不要讓我懷疑你作為局長的正確性。”
“是,我明白了。”逐凊雖然年少,但有些事情也是心知肚明的,自己保不住黎忘,盡管是妖怪管理局的局長,但實際上大權掌握在三位長老的手上。
大長老和二長老明顯是自成一派,對自己成為妖怪管理局的局長極其不滿,如果在這件事情上判斷錯誤的話,恐怕.....
“按大長老說的錯吧。”逐凊緊緊握住了椅子的扶手,是他辜負了魄晨的期待,帶回來的兩個人,一個被妖怪抓走了,一個卻被監管了起來。
“恩,既然如此,散會吧。”莫見愁衝著梅步渠點點頭,起身走出了會議室。
“我也告辭了。”梅步渠無視了坐在正位的逐凊,對著逐簡說了一聲,就隨著莫見愁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