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一把抹掉臉上的木頭渣滓,手中還帶著血跡,中年大漢頓時就怒喝了一聲。
正門口,站著兩個人。
女人站在最前麵,一頭短發隨風而起,臉上帶著淡淡的寒霜。
男人站在她的身後,雙手抱胸,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猴子,這是你帶來的人?”中年大漢對著地上的瘦小男人說道。
猴子搖了搖頭。
霎時間,中年大漢的臉上湧上一抹狠辣:“你們是誰?”
君色提步走進這一處不大的空間,掃視了一拳,隨即拳頭一捏,對著中年大漢的腦袋狠狠地就轟了下去。
大漢見狀,臉色一變,伸出手想要阻擋,那一拳狠狠地砸在大漢的手腕處,哢嚓一聲,就已經聽得見斷裂,手被擊開,拳頭砸落在大漢的腦袋上,頓時大漢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一塊巨大的錘子垂在了腦門,腦髓好似都被砸散了,伴隨著的是突發性的暈厥。
另外一個人見狀臉色一變,直接上前要對君色動手,一雙腿卻突然橫在了他的麵前
夏博在他麵前,雙手插兜:“兄弟,不要欺負人家小姑娘,你的對手是我。”
說罷,人已經動了手,男人雖然是個練家子,能稍微阻攔幾招,但終究不是夏博這種特種軍人的對手,不過三十秒,就直接被打的趴在了地上。
而另一頭的大漢,相比起同伴來慘了至少十倍。
此時的他攤倒在地上,像是一條死狗一樣。
臉上全部已經被血跡掩蓋,隻露出一雙帶著紅色血絲的臉,嘴裏潺潺的留著鮮血,混合著碎肉,右手手腕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勢攤在地上,那本來拿在手中的白色粉末,此時散落在地上,就像是被打散的麵粉一樣。
君色走到白色粉末前,用手指撚起聞了聞。
君色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候廳長,過來xx路帶人回去,販毒的。”
此刻,那兩個已經被撩在地上的人眼中突然就出現了驚恐!
“你是……條子?”
君色伸出腳踩了踩大漢的腿:“敢做這個事情,難道還沒有進去的覺悟麼?”
此時,兩個人被撂倒,一直躲在角落裏的猴子,汗水都濕透了全身,貓著個身子慢慢的向外走出去。
君色直接踢起一張地上的碎木板,狠狠地打在了猴子的身上,猴子慘叫一聲,摔在了角落裏,嘴裏哼哼唧唧的,就差翻白眼直接過去了。
“我問你,幾個問題。”
猴子連忙點頭:“好的,你說,你說。”
“這些東西都是從哪兒弄來的?”
猴子一愣,眼中閃過猶豫的神色,嘴巴剛打算說話,君色就打斷了他的話:“你想好了再說,我這個人有個怪癖,別人回答的,我聽著不開心,就要用暴力解決。”
“我合計著,你這身子骨,應該挨不了幾下。”
猴子看了看地上的大漢,突然身上一抖。
“夜色酒吧那裏拿的。”
“酒吧在哪兒?老板是誰?”
“離這兒比較遠,在城東一個非常混亂的地方,那裏叫龍裏窟,酒吧老板我不知道是誰,我們都是和那個清哥接洽的,他是酒吧的打手。”
說的還算是比較詳細,君色點了點頭。
候賽飛來的非常快,電話掛掉後十多分鍾就帶著人趕到了,一走進來,看見君色,很是熱情的就迎了上去:“小君,你一來,就幫了我的忙,這可讓我怎麼謝謝你才好。”
說這話,候賽飛看了看身旁的夏博,疑惑的問道:“這位是……”
“我兄弟,夏博。”
簡單的做了介紹,君色指著地上幾個人說道:“就這幾個,帶回去,好好審,說是和那個龍裏窟的酒吧有聯係,你們盯著點,另外……”君色說著,打量了一下侯賽飛:“候廳長你看你方不方便和我去裏麵說說話。”
候賽飛那裏敢說不好,連連點頭,跟著君色就進了裏麵的房間。
裏麵的房間也是破破爛爛的,君色直接開口說道:“楓城這位市長您見過了嗎?”
候賽飛一愣,連連點頭:“當然是見過,這位新市長一上任就召集了我們開了一個會議,也算是個見麵會。”
“我這次來呢,是有點事情要辦的。”
君色背對著侯賽飛,有些讓他理不清到底是什麼事情,他頓了頓,還是問了:“不知是什麼……”
“這位新上任的市長,我不爽,要搞他!”
好似一盆冷水潑了下來,侯賽飛從腳底冷到了頭頂,市長是誰?那可是市裏麵數一數二的人物,眼前的少女雖然是有些背景,但是也不至於想搞一個市長就能搞的,而她現在跟他說這番話,那意思不就是……
侯賽飛的臉色在短短幾秒鍾變換過來變幻過去,都沒發現君色已經轉了過來,含著笑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