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送她到家時已經大約九點了,玩的挺興奮的,看得出來她也很高興。她麵向我微微一笑,“用用你手機。”
我自然知道她是打算留下我的手機號,但卻故作為難的說:“你不會想拿我手機打長途吧。”
“對了一半,我打國際長途。”
我做出忍痛割愛的樣子將手機遞了過去。
回家的路上我騎著自己破破的單車,哼著小曲,忽然發現,自己真的有點流氓相。心想:完了,我墮落了。
剛到家,手機短信息的聲音就響起。看了看,是個陌生的號,我猜到是琪琪,欣喜若狂的點開。
“流氓睡了沒?”
我強忍著吐血的衝動回到:“你以為都跟你一樣能以車代行,我在路上得搖擺二十分鍾啊。”
“那我明天去接你,流氓早點睡,明天好讓我欺負。”
“身為責任感極強的四個主義現代化流氓怎麼能夠如此早眠,而置大業於不顧,還有你欺負我?腦子燒壞了吧。明天還得學習,你早點睡吧。”
“可是我睡不著覺。”
“那就拿起數學課本看兩眼,相信我,它比任何安眠藥都健康有效。
過了很長時間琪琪都沒再發短信,我以為她睡了,結果在我快睡的時候,收到了晚上最後一條短信:“流氓,和你在一起我很快樂。”這句話讓我莫名的興奮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我正在睡夢中和各類怪物砍殺,忽然感覺到有人壓我的被子。我眼都沒有睜開,拽了下被子,迷迷糊糊的說了句:“媽,讓我再睡會。”
咯咯的笑聲從旁邊傳了過來,我睡意頓消。睜眼一看,果然是琪琪。
“怎麼是你,不至於都追殺到我家裏了吧。不就欠你五塊錢嘛,犯得上看成如此血海深仇。”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我看到了我臥室門口站著的一臉驚訝的老媽。
她顯然有點迷糊,但是看到我一直看著門口的眼神,忽然明白了。“沒事,我說了是你同學。”
“你有見過跑到別人臥室的同學嗎?完了,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被誤認為是你女朋友你不應該感到幸福嗎?”說著撩了撩頭發。我看到門口的老媽極其迷茫的表情。
“到時候我媽問我把兒媳婦弄哪去了我一定找你。”
“想得美”
“對了,你來我家幹什麼?”
“不是昨天說好的,我今天來接你。”
“你怎麼來的”
“廢話,開車來的啊。”
“看不出來你都那麼老了,都開始有駕照了。”
“那還不快叫阿姨”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能不能出去下。”說著用手緊了緊身上的被子。她笑著看了看我,閃身出了房間。我猛然起身,把門插上,隔著門喊:“你先回去吧,我再睡會,下午再去。”
我躲在門後麵,直到聽到琪琪甜美的聲音:“伯母再見。”我悻悻然的推開房門,結果看到站在我門口的琪琪,我惶然無措道:“你沒走?”
“沒想到吧,是伯母出去了。”
我立刻想再閃回自己的房間,可是琪琪卻憑借苗條的身材擠了進來。
“喂,坐我車就那麼沒你麵子。”
“不是,我暈車啊。”
“那更應該鍛煉,以後我天天來接你。對了,好像昨天欠你一頓飯,早飯我請你。”
“我應該不太喜歡吃你這社會主義的蛀蟲吃的東西。”
“那你吃什麼”
“泡麵”
“給我也泡碗,我也沒吃早飯。”
“你吃泡麵?”
“是啊,爸爸出差,經常單純泡碗麵當飯很經常啊。”忽然感覺自己和她之間的距離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遙遠。
幸好車程不太遠,在我暈之前就到了她家。
“書房在哪?”
“我不喜歡書房,在我房間裏學吧。”她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我。
“我知道你想方便偷懶玩遊戲吧。別忘了答應我的,你今天好好學習。”
“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