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周家明這,讓我們把視線放到黃泉宗的駐地惡鬼城那。
閻王殿大殿,自從上次謝彥斌因為喪子之痛而將大殿的屋頂都掀翻掉了,不過故去了這麼久,這大殿早就修好了。
而此時的黃泉宗宗主謝彥斌則正靠坐在大殿台子上的座位上,這個座位隻有他一個人能做,因為隻有身為黃泉宗宗主的他才有資格坐在這個位子上。
此時的他用手撐著臉,平靜的望著大殿的門口,他在等血魅的消息。
對於此次伏擊雲萱的計劃,他可謂是胸有成竹,以雲萱那不喑世事的性格,在血魅的暗算下,肯定逃不過一死,而現在他隻要在這裏坐等捷報上門就是了。
說起來,雲萱此行確實是如謝彥斌所料的那樣,差點就死在了血魅的暗算之下,但是謝彥斌卻少算了一個變數。
那就是周家明怎麼會出現在那裏,而且將他們的雙重計劃破壞的一幹二淨,不僅沒有奪得雲海宗的邀請函,甚至連雲萱都被他給救了回來。
他們這次可謂是一事無成了,當然,眼下的謝彥斌並不知道那裏發生的事,他仍舊在大殿裏等消息。
就在他心裏想著當雲海宗的那個老家夥得到雲萱隕落的消息後會如何行事,然後自己又該如何應對接下來他的發難時。
他忽然聽到殿外有腳步聲傳來,那腳步聲的主人似乎十分著急,腳步聲聽起來雜亂無章。
謝彥斌見此,於是坐了起來,整理了一番衣著,然後目光直盯著大殿門口,他認為是血魅她們那裏的好消息傳來了。
不一會兒,隻見一個侍衛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如果仔細看的話,此人正與上次前來向謝彥斌彙報謝炎武噩耗的那個侍衛是同一個人,見他這副慌張的樣子,怕是已經得到了血魅她們失敗掉的消息了。
隻見他一進到大殿裏,便匆忙的跑到謝彥斌麵前跪倒,然後斷斷續續的道:“啟稟宗主,屬下有、有要事相報。”
謝彥斌見他這副樣子,頓時眉頭一皺喝道:“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接著大袖一揮哼道:“起來說話!”
那侍衛的謝彥斌命令,隻好諾了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但是他的頭仍舊低著,不敢直視謝彥斌,因為他知道宗主在這裏等了許多天血魅長老他們的消息了,但是自己這次前來並不是向他彙報那邊傳來的好消息的。
相反,他要彙報的又是一個噩耗,上次少宗主身死也是他彙報的,那真是被宗主的表現給嚇的屁滾尿流,宗主差點沒一張拍死他。
這次又來彙報壞消息,所以他不敢抬頭,怕宗主認出了自己,萬一聽到自己彙報的消息後,覺得自己真是個晦氣的人而一氣之下把他給拍死了,那可就涼了。
其實這次他也不想來向宗主彙報消息的,但是誰叫他在值班的侍衛中實力最低呢,所以隻能是被欺負的份了。
那個侍衛在這裏百轉回腸,而謝彥斌見他被自己叫起來後就低著頭站著不動了,於是不耐煩的道:“說!有什麼事?”
那侍衛被他這一聲喝給嚇到了,隻見他身子抖了一下,然後回過神來後,那侍衛心道,反正躲不過了,死了就死了,於是一咬牙向謝彥斌行禮道:“屬下剛剛得到血魅長老他們那裏的消息,所以前來向宗主彙報。”
謝彥斌心道果然不如我所料,一定是血魅她們那裏有好消息傳來了,於是心中一喜,笑道:“哦?是嗎?說來聽聽。”
那侍衛便結結巴巴的彙報道:“剛剛屬下從其他值班的侍衛那裏得知、得知……”
謝彥斌見他這般,頓時心情有點不高興了,喝道:“得知什麼了?是不是血魅她們有好消息傳來了?快說!”
那侍衛被他這麼一嚇,頓時不在結巴了,隻見他語速飛快道:“屬下從他們那裏得知血魅長老他們的本命玉牌全都碎掉了,除了郝長老和史長老的本命玉牌還完好無損以外,其餘與血魅長老一起的長老的玉牌,也全都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