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配合周靜怡的墜胎行動,李思進第二特地請假留在家裏貼身服侍,不再去聽湯瑪斯的所謂語言培訓。
當然,李思進也自內心地不想聽到湯瑪斯的地道式英語,倘若不是他偶爾還會播放一些個人攝影照片,對他的課程已經失去了任何期待。
為了整件事情的保密,經過一番深思熟慮,還是決定將手術安排在附近的私立東山醫院。
私立醫院對於病人的身份資料審核相對輕鬆,且相關檔案信息保密做的比較到位,不會輕易泄露或者被翻案。
雖是這樣,出前,田思思還是煞費心思地給周靜怡化妝了一番,以免路上再遇到雷厲這種眼神犀利的家夥,識破了身份。
“其實做手術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沒有必要遮掩的這麼嚴嚴實實,再了,你們已經做出來了,難道還怕別人不成。”東山醫院接待周靜怡的還是那位叫做周雨露的婦科醫生,或許是出於閱人無數的緣故,一眼就看穿了帶著假與帽子偽裝的周靜怡,語重心長地道。
“謝謝醫生。”周靜怡雙頰瞬間紅透,似乎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尷尬道。
“醫生,我表姐情況嚴重麼?”倒是田思思,一副十分關切的樣子,低頭問道。
“先拍個片子吧!”周雨露看了一眼佇立旁邊默默不言的李思進,欲言又止,搖搖頭道。
雖然青年男女墜胎已經成為了當前醫院流行業務之一,骨子裏有著傳統理念的周雨露還是覺得,這種未婚先孕的行為,有傷風化。
周靜怡接過周雨露開出的單子之後,又輾轉到了放射科拍片,李思進則與田思思緊跟她身後,貼身侍衛一樣,不離左右,令周靜怡十分的感動。
這年頭,墜胎的青年那女還真不少,就拍個片子,都排了長龍,約莫有三五十號人。
田思思陪著周靜怡排隊,李思進身為男同誌自然不可能跟著進去,就在一旁過道上的休息椅上坐等她們出來。
她?
雲菲菲?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不見她們出來,卻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影子走了過來,正是“一等賤人”雲菲菲。
李思進本不想與她四目相對,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還是被她的目光相中,電光火石之間,迸出異樣的火花。
哼!
李思進慌忙將目光轉向她處,根本不想搭理她,這種女人來墜胎,想必是家常便飯,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哎呀!”可是雲菲菲不知道是走路不心還是咋地,竟然整個身體癱倒在地上,出了一陣悲痛的哎呀聲音。
在她麵前,李思進本不想表現出助人為樂的一麵,可是看了看周圍,空蕩的走廊上並沒有幾個人,又看她一臉痛苦的樣子,出於校友的身份考慮,經過一番強烈的思想鬥爭,李思進還是將她扶了起來,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李思進本來想人盡義盡就拍拍屁股走人,雲菲菲這種人離的遠一點肯定沒錯。
可是,這雲菲菲做了一個令李思進傷透腦筋也想不明白的舉動:將自己的手猛地按在了她的胸前。